甄見懶得理會,我快難受死了,和我說什么嫁妝的事兒?再說甄無難才十歲,急什么?看著是個美少年,實際上還是個孩子,成親的事情過幾百年再說。
有血腥氣被抽出來,修士乃至仙人,修行過程中就是不斷汲取天地靈氣,排除體內雜質,不斷淬煉自己的過程。
紫蝶的呼喚聲從遠方傳來,甄見吼道:“你叫魂呢?”
紫蝶循著聲音飛過來,其實靠近這里紫蝶就感應到了,只是六圣肯定在場,紫蝶不想想得沒禮貌。
看到甄見抽打自己,紫蝶第一時間沖過來,凌空抓住甄見散逸出來的血腥氣說道:“必須煉化摧毀,免得留下什么隱患。您看看,我不在您身邊就是不行。”
六圣他們眼神異樣,這口吻,你啥意思?知不知道自己啥身份?過分了吧?
甄見不斷拍打著身體說道:“找我啥事?”
紫蝶說道:“您在修行,冥河船就有了感應。爺,您回到冥河船繼續淬煉好不好?”
甄見不耐煩地說道:“須圣師兄有隱疾,我需要幫他梳理,現在是提升自己,為的是能夠更好地幫忙,你以為我很閑啊。”
紫蝶堅持說道:“回到冥河船幫助須圣也是可以的。”
甄見瞪眼,須圣說道:“也好,冥河船是小師弟的地盤,我們正好順便蹭個酒喝。”
須圣豁達,甄見很有誠意幫忙,那么在哪里都是一樣。紫蝶估計是不放心甄見,那就隨她好了。
甄見瞪了紫蝶一眼,使用量星尺抽著自己向冥河的方向走去。甄見能走路的時候絕對不飛行,能騎驢就不駕馭白云,至于駕馭飛劍?那太快了,不安全。
童年烙下的病根,不是輕易就能緩解,哪怕是收回了燕凌天也不行,甄見還是覺得腳踏實地安心。
玄靈圣母看著在遠處低頭行禮的那些道主們和六圣門徒們說道:“這一次三千道主來到盤古道場求道,小師弟應該是來得最晚,當時是晝犬這個混賬耽誤了大事。”
晝圣說道:“應該是老師插手,晝犬心里慌著呢。”
晝犬不是慌,而是驚悚,須圣當時硬是忽略了那個童子,讓晝犬怎么想怎么覺得詭異,因此她匆匆進入星空深處,打著尋找機緣的名頭躲出去避難。
甄見一聲義父,被道祖特地放大到整個盤古道場聽得一清二楚,唯恐別人不知道他有了義子。
此刻甄見出行,看到他的人要么謙恭低頭、要么眼神熾烈,希望甄見多看她一眼。
甄見第一次走出盤古道場,人們認為是道祖收了一個嫡傳,現在他們才知道不對,這是道祖他老人家的義子。
怪不得這么受寵,玄天六圣也要隨侍在身邊。傍上了這樣的大佬,在玄天世界就能橫著走了。
來到了冥河邊,公子囂直接飛過來,從容摟著甄見說道:“父親他老人家交代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