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見說道:“總得面對殘酷的現實,我已經沒有余力再戰,他們能留下一個霸主就是……好吧,地隱劍這個老孫子,出手還真陰。”
一直在戰場游蕩的地隱劍猝然出擊,從后面把夕祈他們圍攻的霸主攔腰斬斷。原本夕祈他們就占據了上風,只是不愿意付出更大的代價斬殺對方。
地隱劍猝然出擊,被圍攻的霸主直接被打垮,這個霸主的元神沖起來,墨狄的寶傘兜過去,直接把這個霸主的元神困住。
夕祈和塵罡立刻沖過去,聯手封印這個霸主的元神。地隱劍倏然遠去,知天劍怒斥道:“滾,這里不需要你添亂。”
知天劍的對手長劍不斷崩裂,一次次的恢復,明顯已經處在戰敗邊緣,如果不是這個霸主的麾下在不斷襲擾,知天劍早就搞定了對手。
甄見和玄眸落在冥河船上,紫蝶落在甄見肩頭,把冥河船的力量傳遞給甄見。冥河船是甄見的神國,落在冥河船上,甄見就可以迅速恢復。紫蝶不過是多此一舉,顯示她是第一狗腿子。
甄見靠在船舷上,冥河船上仙人們有些已經虛脫,他們依托冥河船,處在山海領,而且可以集中數萬仙人的力量攻擊對手。
這樣的機會也不把握住,那就是無可救藥的愚蠢。在這里絞殺敵人越多,未來征戰玄天戰場面對的威脅越小。
有人在跪下求饒,只是沒有任何意義,甄見沒說留下俘虜,那就必須斬盡殺絕。
開戰之前,甄見就說過,他要化身修羅。既然敵人來了,那就不要走了,能留下來的盡量“挽留”,讓他們的血肉滋養山海領的大地。
公子囂帶著甄無難走過來,公子囂使個眼色,甄無難遲疑著跪下說道:“甄無難見過師叔祖。”
玄眸呵呵笑道:“你家小女神說她母上是個女流氓,是真的?”
公子囂險些氣昏過去,這個不孝女,你怎么敢如此詆毀你親娘?這一定不是自己的女兒,這是個混賬。
甄無難傻眼,妹妹怎么可以這樣說?就算真是這樣,也是家丑不可外揚。你怎么管不住嘴?這是不孝的行為啊。
公子囂磨牙說道:“師叔,當著晚輩開這種玩笑就沒意思了,有失體統。”
玄眸說道:“你怎么不說我為老不尊?”
甄見點頭,玄眸怒道:“問你了?”
甄見說道:“問不問也是這樣,您說話真坦率。”
量星尺上發出道祖的笑聲,玄眸伸手,甄見把量星尺交給玄眸,玄眸的口水對著量星尺吐過去,量星尺上迸發出光暈擋住這無恥一擊。
甄見急忙把量星尺搶回來,你咋玩這么埋汰的招式?讓你吐了口水,量星尺我還能用嗎?
道祖哈哈大笑說道:“師弟,我家兒郎如何?”
玄眸說道:“義子,不是親兒子,別說的這么親熱。所謂螟蛉義子,往往有所圖謀。”
道祖說道:“多年不見,師弟還是如此耿直,可惜這個混賬和我淵源極深,不是你挑撥能有效果。至于究竟如何,就不和你說了,未來他返回故土,自然會明白一切前因。”
玄眸的眸子瞇起來,同時收回了壓制目無神的神念,大局已定,甄無憂吞噬速度越來越快,快要喝醉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