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海是禁地,沒有明文規定,只是從來沒有哪個宙子如此囂張,讓自己麾下的戰船停泊在冥海之上。
不計較就不是錯,計較了,那就是罪名。十幾個冥海中的強者聯袂出現在冥河船的前方。妄云站在船頭說道:“冥河船的主人是天鼎宙子,我想知道諸位此行何意?”
中間的那個男子說道:“冥河不可褻瀆,冥海更是冥河精華匯聚之地。宇宙峰從來沒有人敢逾越,沒人教給你們規矩?”
妄云說道:“明面的規矩在哪里?總不能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如果是潛規矩,抱歉,我們天鼎宇宙的人不吃這套。”
這不是囂張的問題了,這是硬懟冥海強者。中間那個男子沖著宇宙峰說道:“你們自己出面解決,還是我來出手?”
惡離的聲音響起道:“既然是人世間的一員,我們自然有督導懲罰的職責,抱歉給諸位添麻煩了。來人,把這艘船上的所有成員抓起來。”
無跡的聲音在一座高山響起道:“誰規定不可以踏上冥海?誰做出來的規定?”
中間那個男子說道:“無跡,你在質疑我的決定?”
無跡在高峰上出現說道:“我認為咄咄逼人不好。”
男子放聲大笑,咄咄逼人?這才哪到哪啊,惡離飛到冥海上空說道:“大武生,你來拘捕他們,反抗者格殺勿論。”
大武生和玄衣女子出現,他們兩個剛剛與另外一群人匯合進入冥海上空。一記響亮耳光響起,冥海強者中間那個人捂臉看著鬼魅般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幽祖。
幽祖問道:“隕歿,你的決定是什么?說來讓我聽聽。”
隕歿口干舌燥說道:“老祖,他們乘船來到冥海,這是對冥海的挑釁。”
幽祖揚手另一個耳光抽下去問道:“挑釁誰了?”
隕歿凌空跪下說道:“是宇宙峰的惡離長老讓我出面找麻煩,屬下知道錯了。”
幽祖掄起巴掌,一下接一下抽在隕歿臉上說道:“天鼎宙子的第四個老婆,是本座的親傳弟子。你找誰的麻煩呢?瞎眼的東西,你腦子里面進水了?”
耳光聲響亮而驚悚,大武生第一時間向后退。冥懸擋住大武生他們的退路說道:“宇宙道場有規定,宙子進入冥海,即意味著是向冥海強者發起挑戰,榮譽之戰。”
執法長老悲天憫人說道:“榮譽之戰情況特殊,不受宇宙道場的庇護,死了就得留在冥海,哎,果然他們勇氣可嘉。”
大武生臉上徹底失去了血色,他目光投向惡離,惡離緩緩向后退,執法長老說道:“甄不愁,你怎么好意思看熱鬧?”
嚼著燒餅的甄見笑瞇瞇出現在執法長老身邊說道:“其實我不喜歡看熱鬧,尤其是這種血淋淋的熱鬧,倒胃口。”
執法長老陰森說道:“諸天榜上的宙子們認為自己實力強大,那就可以向諸峰長老發起挑戰,這是被鼓勵的事情。在宙子們的角逐中找不到提升的空間,就得向更強者發起挑戰,這樣才能不斷突破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