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從聲響的陸宵,早就提前開溜了,畢竟對方的人數眾多,他一人之力想要對付這么多的空門境武者,依舊不可能。
不過他雖然離開了,但還是留下了因果之火,作為偷聽之用。
在陸宵前腳剛走,二十余人便趕到了現場,看到眼前的慘狀,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寒氣。
“這,這怎么辦,白安長老他竟然死了……”
“白安長老可是空門境七重巔峰,那個陸宵也太厲害了吧。”
“不光厲害,而且手段狠辣,還很狡猾,我們如果繼續這樣下去的話,恐怕后果不堪設想,先回宗門,一切事情等宗主和太上長老出關再說。”
看到白安的慘死之后,所有的血符門長老,都沒有了意氣風華。
逐漸冷靜下來的他們,也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他們太過低估對手了,這一趟出來,他們已經損失慘重,而且還僅僅只是因為陸宵一人。
“帶白安長老的尸首回去,所有人保持警惕,有任何的風吹草動都不能放過。”
在這之后,這二十余人帶著白安的尸體,往血符門的宗門趕去。
陸宵收回了因果之火,他的目光看了一眼那些人離開的方向。
“看來只能暫時收手了。”
如果那群人龜縮在血符門的宗門內,那么陸宵也的確沒有辦法,畢竟那血符門之內,還有兩個存在讓他忌憚。
“下一個就是谷雨一族了,只不過在離開前,再送你們一份禮吧。”
……
第二天,血符門封鎖了山門,所有弟子和長老一律不許離開宗門半步。
而就在血符門封鎖山門后,一面錦旗高高的豎起在血符門的宗門不遠處。
“縮地周游不計程,頭陀獨宿寺西峰。烏衣舊宅猶能認,貴從妾手著君身。”
而那字首之處,乃是用朱砂筆點過,縮頭烏龜四個大字格外顯眼。
但凡是路過此地者,在看到這面錦旗后,都目瞪口呆,在看到血符門依舊緊鎖山門的這一幕,一時間流言四起。
關于血符門是縮頭烏龜的事情,傳遍了整個神都,而更多人好奇的是,到底是什么人,竟然可以逼的一個隱世家族,變得如此的畏手畏腳。
……
這一場騷動的始作俑者陸宵,如今早已經遠離了血符門,現如今的他正在趕往谷雨一族。
谷雨一族所在之處和血符門相距不是很遠,不過這個距離也是因為陸宵那強大的實力,否則的話即便是用飛船,也許要三天三夜的時間。
陸宵僅僅只是用了一天,就趕到了谷雨一族的地盤。
只不過這個谷雨一族和血符門不同,他們并沒有劃分一個地盤,而是自創了一個小空間。
谷雨一族就藏匿在這小空間中,對于如何去對付這谷雨一族,陸宵也暫時沒有思路。
畢竟還不清楚那小空間內有什么玄機在,若是輕易踏入其中,對方到時候封鎖住了小空間,自己無法脫身的話,后果只會相當嚴重。
“二叔,收手吧,不能再繼續下去了,就算我們能打贏煉藥神殿又有什么用,而且事實也證明,那煉藥神殿不是好惹的,若是繼續下去的話,我們谷雨一族只會徹底的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