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武道埸內響起三聲戰鼓聲,顯示著五郡州大比巳正式拉開帷幕。三位裁判神情莊重地走上高臺中央,高聲地宣布比賽的規則;"參賽的各方每場只能選派一千人登臺,對抗的雙方不設任何限制,不論生死,只問結果。"
賽埸如戰埸,血腥殘酷的埸面,甚至比真正的戰埸更有過之而無不及。
在全場觀眾興奮熱烈的掌聲中,裁判報出了第一場的對陣名單;北郡州對陣西郡州!"
"呵呵!巧了!想不到我們第一場便對上了!"北郡侯沖著易侯爺陰笑道。
"那又如何?早晚都得對上,牛刀小試而已。"賭局已定,易侯爺不再藏著掖著的裝孫子,說話的語氣也變了味。
三位侯爺見狀,齊齊一楞,大感意外地打量著對方;都臨頭了,還如此淡定,嘴硬,這老傢伙不會真藏著什么玄機吧?可能嗎?都墊底了數百年,咸魚還會翻身?可他那來的這股子底氣,三千億金幣也并非小數目,會傻乎乎地拱手送人?三人疑神疑鬼的胡亂瞎想,有點心驚肉跳的感覺。
西郡州的區域內,云無影令旗展動,溫碧煙所率的第四大隊將士轟然立起。溫碧煙用手在隊列中指點了幾下,有三個小隊的將士忽然退出隊列,由龍風虎親衛迅速地填補進走。
這是陸隨風事前的謀劃,他做事從不會給對手留下可趁之機,總會留下后手。賽場如戰埸,瞬息不變,什么意外都可能發生,有備無患。
云無影令旗再動,一千金甲將士動作劃一的開出區域,朝著高高的賽臺挺進。
空曠的高臺上,一金一紅,對陣的雙方色彩分明,很容易辨別。
北郡州的戰隊一律紅甲披身,列出了一個常規的方形戰陣,一目了然。
西郡州的金甲戰隊所展現的陣勢,就讓人有些看不懂了。每百人組成一個三角陣型,十個陣型重疊成一個巨大的三角陣型。
"這是什么戰陣?怎么從未見過?"端坐高臺龍位之上的南宮國主對著身旁的盛老,訝異地問道。
盛老擺擺頭,有些答非所問地道:"這支戰隊不簡單啊!"
"何以見得?只是戰陣有些新奇,并無其它特別之處。"南宮國主不以為然地道。
"氣勢!攝人的氣勢中隱藏著一股強大而可怕的殺氣。"盛老憑著敏銳的感之分析道。
裁判見對陣的雙方已列陣完畢,大聲宣布比賽開始。
一金一紅,相距百米,裁判話音剛落,紅甲戰隊便迫不及待的整體朝前挺進,像是根本沒將對方放在眼里,只想以排山倒海般的威勢一舉壓垮對方,快刀斬亂麻的快速結束戰斗。
云無影立于陣后,令旗一擺,突前的一個百人三角陣突然脫離主陣,獨自朝前推進。
"這是怎么回事?!一百對一千?找死呀!簡直是了瘋了!"北郡侯指著高臺,對著易侯爺對驚聲呼道。
易侯爺有茫然地搖搖頭說:"這支戰隊我從未過問過。說實話,我比你們還想知道這是怎么一回事?這擺明了是自掘墓嘛!"
易侯爺這次還真沒說瞎話,只不過心里雖驚,卻一點不緊張。五千對三萬都摧枯拉朽,一百對一千也沒什么不可能。陸隨風做事從來不按張出牌,如此作派意在震攝對手,先從精神上摧垮對方。
"哼!敢玩火,燒死你!"北郡侯發著無明火,連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
"我都不急,你猴急啥?不就一百人,沒了就沒了,后面還有生力軍,尚可一戰。"易侯爺滿不在乎地陰笑道。
交戰雙方的距離越來越近,十米,五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