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這瞎蟒是在拼命了"卷曲成一團的小貓激靈靈的打了個哆嗦,如墜冰窟。
"喵"小貓發出一聲"喵"叫,身形突然迎著對方縱躍而起,看似迎擊,卻在無限接近的瞬間,剎那的挪移開去,險險避過了黃金獨角蟒的兜頭狂擊。
黑霧飄散,包廂中,無數手持望筒的觀者都是一臉目瞪口呆的模樣;這都能躲過,這貨的智商絕不比自己低
所有人的心中都浮出這個郁悶的念頭,接下來的一幕更是讓人渾身泛起一層雞皮疙瘩,小貓的這一閃,無巧不巧的又落在黃金獨角蟒的頭上,更是狠狠撞在了那金色獨角上,口中呼出一聲慘"喵"聲,便轟然被暴彈出去,血灑長空。
這一撞雖說受創不輕,卻也并非沒有斬獲,只聽見一道輕微的"咔嚓"聲響起,那可憐的黃金獨角蟒,神俊無比的金色角竟然被生生齊根撞斷,"啪"的一聲墜落地面,黑色的血柱沖天而起
或許沒多少人知道,事實上,對于這條黃金獨角蟒來說,眼睛的作用并不是很重要,真正對物體的敏銳感應,卻是來自額頭間的金色獨角,類似釋放音波的功能一樣,可以引導方向,準確的鎖定著攻擊目標。
如今失了金色獨角,便徹底成了一條瞎蟒,甚至連嗅覺都沒了,完全失去了攻擊的目標,這種情形可以用無盡悲催來形容,準確的說,就是等著被對手殘忍的暴虐。
失去了雙眼和獨角的黃金獨角蟒,此時只能憑著本能在斗獸池瘋狂的不斷翻滾折騰,四下盤旋,橫沖亂闖,一邊發出凄慘的嘶鳴,一邊漫無目的狂轟爆擊,沒一會已累得氣喘吁吁。
小貓卻躲在某個角落,攻擊的死角一雙貓眼滴溜溜的轉動著,隱含著殘酷的兇光,并沒有任何異動,像是很有耐心的樣子;"咱犯得著冒險嗎只管等這貨累脫力了,再上去一爪拍死,慢慢享受一頓大歺。"
"怎么會變成這樣"包廂中的斐侯露出一臉難以置信的神情,自己的黃金獨角蟒,戰成這副悲慘的模樣,如說是因為輕敵的原故,絕對沒人會相信,斗獸的世界里,那會有輕敵一說,那怕是皇級斗獸對陣一級的地鼠,也不會掉以輕心,只有將對方徹底的擊殺,然后吞食,才會放心
而斐侯的這條黃金獨角蟒,已精心調訓了多年,甚至能讓蟒身化為大刀,長槍等鋒利兵刃,卻是在這場戰斗中連一項都沒有施展出來,就連蟒類最原始的基本技能;纏繞攻擊,都沒有動用過,像是從頭到尾連使用的時間機會都沒有。
更悲催的是,那黃金獨角蟒的金色獨角,更是全身上下最堅韌難催的所在,連七品道器也難傷及分亳,更兼是命門的關鍵所在,防范得尤為嚴密,怎會被這不經意的一撞,就像豆腐做的一樣不堪
斗獸池中的黑血還在漫空飛灑四濺,整片場地都被黑血浸染,那條黃金獨角蟒仍舊在發狂,而任誰此刻都看得出來,這貨已到了強弩之末,幾乎可以斷定是活不成了。
雙目受創,金色獨角斷裂,也就等于命門被破,意味著生命已走到了終點,遭遇了如此傷勢,還如何有命繼續活下去,更何況,那只小貓還在虎視躭躭監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