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我這次只加入了苧麻根,還減少了其他藥物的用量。如果你不是對苧麻根過敏的話,很有可能有其他的東西,被摻進去了。或者,你今天到底經歷了什么?從什么時候開始不舒服的?”
葉晚喬目光緊鎖著眼前的男人,不敢有絲毫的錯漏。
薄穆川也配合至極的跟葉晚喬對視,回想著自己到底經歷了什么。
但是自從到了辦公室之后,他便覺得難受,跌跌撞撞的找到了這個地方。
也將顧南敘找來。
此外便沒有再接觸過別人了。
“我也不知道,但是這一天沒有任何的異常,只有你的……”
薄穆川看著葉晚喬擔心的樣子,一時間有些不太好說出口。
他不知道怎么跟葉晚喬說,自己是因為她的藥才會變成這樣的。
但是他相信葉晚喬不是故意的。
葉晚喬咬著唇,知道薄穆川也在懷疑自己的藥。
不光是薄穆川連葉晚喬自己都懷疑是不是自己太急功近利了。所以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
葉晚喬的目光落在薄穆川臉上爛了的疤痕上面,眼淚終于止不住的猶如珍珠一般一顆一顆落下來。
她的視線越來越模糊,轉過身不想讓薄穆川看到自己這個樣子,忙用手背擦擦眼淚。
想了想才哽咽的道:“是我的問題。我現在就去研究研究應該如何緩解這個病癥。”
說完,葉晚喬就準備離開。
可是,她卻被薄穆川抓住,猛地跌倒在沙發上面,轉身看著愧疚的薄穆川。
“喬喬,我并沒有懷疑你的意思,也不是說你有問題。這件事情疑點重重,我們還要繼續調查不是嗎?更何況很有可能是因為家中有什么人,或者是有叛徒。你能明白嗎?這件事情不是誰的責任的問題,是怎么解決的問題。”
剩下的兩個人看著薄穆川二人的糾葛,都是一副看不下去的樣子。
別說是顧南敘了,就連秦恒都知道現在這里不是他們該待的地方,連忙將顧南敘拉走了。
可是顧南敘走到門口還忍不住,惡毒的盯著葉晚喬說了一句。
“有些人不會是覺得自己掉兩顆金豆子,就能夠換回別人的信任了吧。不會是覺得自己真的很無辜吧。”
葉晚喬當然知道顧南敘說的是自己。
但是此時的她也想不到一個好辦法,能夠快速解決薄穆川現在的這個問題。只能夠受著顧南敘的嘲諷。
“好了,少說兩句。”
秦恒看出來薄穆川的面色越來越不好,連忙將顧南拉走。生怕顧南敘再說出來這種不知輕重的話。
顧南敘猛地甩開秦恒的桎梏,低聲道:“我會走。”
他實在是想不明白,這個葉晚喬到底有什么好的,竟然能夠讓薄穆川縱容到這個地步。明明這件事情最有嫌疑的就是葉晚喬了,可是薄穆川還是裝聾作啞當做是不知道的樣子。
甚至葉晚喬不過就是掉了兩滴淚,薄穆川就是一副心疼不已的樣子。
薄穆川目送顧南敘離開,才將葉晚喬攬在自己的懷中,絲毫不顧及自己臉上的傷,直截了當的說:“我不在乎我的臉怎么樣,就算是真的全毀了也沒關系。只要你在就好了。這么長時間,我不也是帶著面具過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