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教……不就是被皇室下令剿滅的嘛?他、不就穿著皇室的衣裳?”云瀟意味深長的回了一句,也不多說神秘兮兮的咧著嘴讓他自己去猜,那只經驗豐富的金鼠一下子也像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看看蕭千夜,又看看云瀟,無論是傾衣坊的狐裘大氅,還是教主的圣蓮令,都在暗示著兩人不同尋常的特殊身份,可不知為何它有一種莫名的緊張,猶豫再三不知道到底是否該放行。
蕭千夜生怕夜長夢多,拉了拉云瀟說道:“這是我夫人,以前也總是癡迷那邪教,后來邪教被滅,我意外得了圣蓮令就隨手送她玩了,你到底放不放行,可別耽誤了我買東西。”
“夫人?”金鼠瞅著云瀟,翻起白眼,“您倆穿的就像主子和跟班一樣,不可能是夫婦,況且您看著還像是出身權貴之家,這丫頭……一看家世就不怎么樣,絕對從小就很窮。”
云瀟心虛的低下頭,這只大老鼠不愧是山博會的管事,她畢竟是昆侖出身,確實自幼清貧,蕭千夜表面不動聲色,心中看她這副模樣倒覺得格外可愛,于是輕咳一聲上前解圍:“小、小老婆嘛,不能太慣著,要不然家里那位會不高興的,來這種地方玩樂,肯定得帶著最喜歡的女人,若是帶著正牌夫人,豈不是要被嘮叨死?這點道理都不懂,你怎么在山博會混的?”
大金鼠冷不防被他嗆了一句,這才不敢吱聲只能點頭放行,云瀟氣呼呼的用牙齒咬住了下唇,果然見他臉上情不自禁的揚起一絲暗笑,搖搖頭拽著她一溜煙混進了拍賣場。
一直到兩人找了個偏僻的角落就坐,云瀟才不甘心的擺正他的臉頰,認真的問道:“你剛才偷笑了,真的那么好笑嗎?”
蕭千夜看著她因為生氣而微微有些發紅的臉頰,到也沒察覺到女人這種生物奇怪的邏輯,咧著嘴呵呵笑道:“還說我不像有錢人家的少爺,你也不像有錢人家的大小姐嘛……”
“我……我本來就是窮人家的孩子。”云瀟推開他,別過臉去,惡狠狠咬牙反駁了一句就再也不說話了。
蕭千夜趕忙收起笑臉,再怎么好言相哄都不起作用了,他只能尷尬的坐在她身邊,女人心真如海底針,像他這樣不解風情的人,隨時都會因一句無心的話惹怒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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