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來,一腳踩著后背,雪白的皮膚被鐵鏈穿透,但是血又非常奇怪的被凝固在傷口中無法流出,藏鋒根本不管她后背上的窟窿,直接又將她整個人踢回了水池中,被俘獲的女人毫無抵抗之力,只能任他像擺弄廢物一樣擺弄自己,喉間發出一串咕嚕嚕的溺水之聲,重重咳嗽起來。
藏鋒像之前那樣走到水池邊,還是探手入水抓著她的雙腿就拎了起來,果然那雙女人的腿正在一點點長出鱗片,只消片刻又恢復成淡銀色的蛟尾。
“所以我才說她只能算半個人。”藏鋒若有所思的笑著,用衣擺擦了擦手,他其實有些好奇眼前不速之客過于冷定的反應,畢竟東濟島從來沒有這種半人半魚的怪物出現過,即使是他初次捕獲也是大為震驚的研究了好幾天,但這個人,他真的是一臉淡定從容的模樣,既沒有對這種匪夷所思的生物有任何疑惑,也沒有對自己如此殘暴的行為表現出任何反感。
他雖然這么想著,面上也沒有表現的很明顯,只是在心底更加確認了什么東西——他一定不僅僅是所謂逃犯,一定也是在另一個地方曾經手握重權,只有早就見慣了酷刑的同行才會有如此淡漠的表現。
藏鋒靜靜地低頭望著水中的女人,眼神忽然微微一凝,坦白而言,這張臉確實是美麗動人的,即使對他們而言是個不明生物,但這張臉,還是會讓男人欲罷不能想要據為己有,然而他最終只是低吟一聲,自言自語的說了起來:“我抓了她之后,也曾想盡一切方法想要從她口出套出十二座城市離奇消失的真相,可惜她那么的寧死不屈,我剝了她三次皮,抽筋削骨,又讓最好的大夫用最貴的藥治好她,她都一個字不肯透露,真是要強的讓我這個大男人都不得不敬佩,這么多年我手下的戰俘得有成千上萬人吧,還沒有幾個能像她一樣守口如瓶。”
他聳肩嘆了口氣,露出感慨萬千的神情,眼神復雜地變幻:“我真的是差一點就被她折服準備給她個痛快一了百了算了,但那日我煩悶之下在離州附近的濮城喝悶酒,反倒是一個虛情假意過來巴結討好的老鴇給了我一些提示,她給了我一些藥水,說是她們這一行常用的東西,死不了人,但是對付女人格外的有用。”
藏鋒默不作聲地吸了一口氣,眼睛里忽然透出一絲曖昧的情愫,笑呵呵的指了指水池中昏死過去的女人,淡淡說道:“那是一種能讓女人興奮難耐的藥,是她們用來對付不聽話的姑娘慣用的,只要一小口,藥效能持續整整一天,如果再把人扔到加了特制香料的水中泡著,要不了半個時辰就會全身酥軟,稍微一點點波動都會有鉆心蝕骨之疼。”
他又摸出了剛才那個小瓶子,放到耳邊晃了晃,笑道:“我一天就給她灌了十倍的量,然后命人往水中丟石子,就那種小小的碎石,一個一個持續不斷的丟了十幾天,再把她撈出來丟給戰士們玩樂,這才好不容易把她逼瘋,哭著、嚎著、求著要見我。”
蕭千夜雖是不動聲色看似冷靜非常的聽著,心中也是難免掀起一陣反胃,低聲回道:“一條魚都不放過?這種黏糊糊的東西抱在懷里,不惡心嗎?”
“勉強算半個人吧?只要擦干水,那條尾巴就會變成雪白的大腿,像個如假包換的女人。”藏鋒呵呵笑起來,一點也不在意這種事情,反而是意味深長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畢竟我這軍營里都是你這般年紀的小伙子嘛,平時對他們管的嚴,即使是休假也不允許我的人去城中花天酒地,好不容易抓到個半人不人的戰俘,讓他們玩一下也不要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