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冥被她一句話嗆住,瞄著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又掃了一眼帝仲冷哼道:“虧我還好心特意過來看看你的傷勢,態度這么差……”
“你來干什么?”帝仲打斷他的嘮叨,語氣比云瀟還顯不耐煩,風冥臉一黑斜斜瞥了他一眼,露出了一個幾不可見的笑容,反問,“你說呢?”
帝仲看著好友那張得意洋洋的臉,眸中漸漸籠上了一層陰郁的色彩,仿佛刻意回避著什么,他緩緩地伸出了手摸了摸桌案上的茶水,找著借口說道:“瀟兒,給客人沏壺新茶過來。”
云瀟不樂意的嘟了嘟嘴,抓了張椅子對他指了指:“將就著喝唄,正好放涼了還能解解暑。”
“快去。”他催促了一遍,云瀟哼了一聲,還是聽話的跑開了。
風冥憋著笑,美滋滋的看向黑著一張臉欲言又止的帝仲,故意拉長語氣說道:“何必客氣,要不是某些人食言沒去找我,我也不至于大老遠親自跑這一趟,我看你玩的挺開心,該不會已經忘了那天我說的話了吧?”
“我沒碰她。”帝仲低頭輕語,風冥冷哼一聲,看著他微微閃爍的眼神諷刺般的說道,“我又沒問你這個,不必此地無銀。”
兩人尷尬的對望著,風冥的臉上浮起了一抹復雜的表情,終于忍不住罵了起來:“荼蘼花啊!上次不就和你說過了,無言谷內西王母留下的書籍中有過相關的記載,你不會一個字都沒聽進去吧?”
帝仲緊蹙著眉頭,那天晚上是他此生第一次醉酒,癱軟的身體讓理智也跟著混亂成一鍋粥,能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已經是極限了,怎么可能還記得他當時到底都說了什么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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