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討匪,斡赤斤出動了一萬騎,罕禿忽六千騎,移相哥部五千騎,脫忽五千騎,按赤臺三千騎,兀魯圖斯兩千騎。加起來兵馬達到了三萬一千騎。
對付這打上門的馬匪,倒真是沒什么害怕的。
只是這主動送上門的動作,怎么都瞧著有些詭異?!
脫忽想的比較多,聞言道:“那王叔可有傳令我等?”。
“屬下是急著過來稟報,暫不知曉大王的軍令。不過想必,已經在派人傳令了。”。
話音剛落,賬外就有人來求見。說是斡赤斤大王傳令諸位王爺前去王帳議事。
“走吧!”,沒有多言,罕禿忽就率先離開了帳篷。
此時在河對岸,祖爾別也領著剛到的招討軍觀望著河對岸連綿成林的駐軍營帳。
海拉爾河這地方,他已經記不清自己時第幾次來了。想當初被兀魯圖斯逼著離開部落,前往六王爺--滿都拉圖部執行風險達到可能死亡的任務時,他從沒想過自己還能有這么風光的一天。
最近的一次,也還是從前在遼國都城八剌沙袞的時候。但也沒風光多久,便成了亡國奴。
現在做了女真人的奴才,但似乎風光的時候也不會很長吧?!
當然,他是不后悔的!
就像當初在海拉爾河的岸邊,救下那個逃奴,現在的大真西路招討使--完顏朵思巴一樣。
他怎么也想不到,僅僅是曾經的一次無意之舉,竟然給草原帶來了這么翻天覆地的動靜。而且那時候的完顏朵思巴,也根本看不出會有現在的本事。
那時的他只覺得此人與自己的境遇頗為相似,并且還在虛弱的狀態下咬死了一頭狼,所以起了佩服的心思,便給其一些干糧,少許保暖的衣物,算是行善積德罷了。
但現在,可真是叫人覺得造化無常。
兀魯圖斯如果知道是自己煽動了蝴蝶的翅膀,從而導致一場本來沒有出現的亂子,竟然在草原上釀成了這么大的禍患,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不過就算知道,兀魯圖斯除了感嘆幾句外,估計也和那兩位王叔一樣,都默默為馬匪的亂行點贊。
畢竟草原不亂起來,大家怎么敢明目張膽的擴張勢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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