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片園子怎么了?”我追問。
他似乎不是很想說。
“園子到底怎么了?”陳濤又替我問了一遍。
絡腮胡是服陳濤的,一聽陳濤問了他就嘆了口氣回答說:“這話按說是不應該跟你們講的,但你們是龍,我們是蛇,是蛇就得盤著。”
我也不懂他說的這些黑話,感覺好像就是說我們很厲害,所以他們才愿意把實情說出來。
陳濤點點頭,示意他繼續。
絡腮胡皺了皺眉頭,壓低聲音說:“那片園子說是果樹林,但是島上根本沒人種,果子爛了都沒見有人去采,就是拿籬笆在果樹林外面圈地,想著朝公司要高價拆遷費嘛。公司也不傻,就一直沒給,這事談來談去快十年了,到現在也沒談明白。所以那次著火,我一直都覺得是公司自己放的,他們想一把火把整個果園子都給燒了,這樣估計能省個幾千萬或者上億吧,大概。”
陳濤再次點頭,朝我看過來示意我接著問。
我想起光頭說李安民的房子被拆了,就問這幾個保安說:“你們強拆過島民的房子嗎?”
這幾個保安互相望著哈哈一笑。
我不知道他們到底在笑什么,就問他們:“這問題很好笑嗎?”
絡腮胡急忙擺手說:“不是,你誤會了,我們是覺得自己很可笑。本來我們到島上之前想的就是……強拆嘛,結果來了之后發現不行,他們公司在這島上搞開發得求著島上這些人,不能讓他們不高興,好像還來過一些領導視察。反正我們也弄不明白,現在這社會跟20多年前剛出來混的時候也不一樣了,得講法制。”
一說到法,那幾個人好像還挺無奈,又是搖頭又是嘆氣。
我和陳濤對望了一眼,指著地上還在叨叨咕咕的光頭說:“他跟我們說島上一個叫李安民的人房子被拆了。”
絡腮胡立刻擺手說:“肯定不是我們干的,要真能動手,我們早把島上這些人清走了。”
“哼,你們不敢跟島上的人動手,對我們倒是敢下死手?”我哼笑著問。
絡腮胡咧嘴一笑說:“都是誤會,我們也就是想嚇唬嚇唬你們,尋思把你們攆走了,把這小子帶回去交差拿錢就完事,沒想到你們真能動手,而且還……還這么狠。”
我呵呵一笑,也確實沒想到濤哥這么狠。
陳濤還是一臉嚴肅不茍言笑,只把手里的電棍往地上一扔,看樣子是示意他們可以回去了。
我急忙抬手制止說:“別忙著走,電棍都留下,我有用。”
幾個人面面相覷,最后絡腮胡點了點頭,抬手朝我這邊示意。
其他人聳聳肩膀,也就聽話照做把電棍都規規矩矩放在我面前。
“還有別的事嗎?”絡腮胡很客氣地問。
我想不出還有什么其他要問的了,就搖了搖頭。
“那沒事了,你們走吧。”陳濤輕輕一擺手。
幾個人連忙點頭哈腰向陳濤道謝,轉身快步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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