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位鄰居大姐探頭出來問:“要不要叫救護車啊?他看起來好像出了好多血。”
七王爺這時候倒是來勁了,拿著手機邀功似的說:“我已經打完了,救護車馬上就過來。”
說完,他還笑嘻嘻地沖我揚眉,好像在求表揚一樣。
我走過去一把拿回了之前交給他的裝飾刀,指著他的鼻子說:“這就是最后一次!”
七王爺還跟我這嬉皮笑臉地說:“您別生這么大氣嘛,關鍵我就是一個普通人,沒您這么大本事,害怕也是正常反應。而且后來我不是也過來幫忙了嘛,您就別跟我一般見識了。”
我確實不想跟他一般見識,更準確地說,我是根本不想再搭理他了。
救護人員很快就趕來了,在給孟康做了簡單的現場止血處置就把他抬上了擔架。
有個急救員在喊孟康的家屬。
七王爺很主動地舉手說:“我是他弟弟,剛才急救電話就是我打的。”
急救員也沒懷疑,直接歪頭說:“那你跟我們一起上車走吧。”
七王爺點點頭,對于晨說:“你開車帶常大師跟著。”
說完,他就和救護人員一起乘電梯下樓了。
我和于晨是走樓梯下去的,整個19層都沒有看到貓的影子,也沒聽到貓叫。
到了一樓大廳,看見保安正在交接班,上午被我們采訪的那位保安大哥很禮貌地沖我們點頭示意,接著小跑過來問我:“孟康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病了嗎?我看剛才是抬著擔架給送出去的。”
“算是吧。”我很敷衍地回了句,就和于晨快步跑出了大樓,開車跟去醫院。
孟康的情況比我想的要嚴重,光是縫針就用了足足兩個小時。
期間他又吐了幾次,我還特意去檢查了嘔吐物,但沒有發現之前那種濃縮墨汁一樣的黑點。
傷口都縫合好了,醫生讓孟康住院觀察一下。
七王爺倒是不心疼錢,幫忙辦了住院的一切手續,又讓于晨下樓去把直播的設備都拿上來,說是等孟康清醒過來了要對他進行采訪錄像,最好可以直播。
孟康在藥物的作用下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七王爺坐在旁邊緩了口氣,就開始笑嘻嘻地跟我搭話。
我的火氣來得快去得也快,但有些原則問題還是要堅持,就比如不再搭理七王爺。
連著說了好幾句沒得到回應,七王爺終于識趣地閉了嘴。
我靠在窗臺邊翻看著手機。
在孟康進急救室的時候我就給白曉梅發了信息,把剛剛壓制住孟康的過程都跟她說了下,尤其重點說了那個沒辦法用五行眼看見的小黑點。但她應該在忙著修行之類的,一直都沒回信息。
等到于晨把攝像機麥克風等等設備都抱上來的時候,我才終于等來了白曉梅的回信。
她還是那種很老派的發信息方式,一次性過來一大串話,就跟寫信一樣。
開篇頭一句就是:“你知道獸化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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