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嚷嚷著趕緊打電話報警,叫救護車。
一聽到要報警,看熱鬧的人趕緊散了,我這才擠了個空子來到王大雷跟前。
只看了一眼我就心里一翻。
王大雷的脖子已經折成了90度角,眼睛瞪得老大,瞳孔都已經擴散了。
我急忙開眼看了下,發現王大雷的氣場正在以極快的速度迅速衰減,灰白色的魂魄已經飄散到體外。
這人沒救了!
不一會,警車救護車都來了,王大雷被抬進救護車送走了,警察則把擂臺上呆立著的金館長銬了起來押進了警車。
作為留在現場為數不多的圍觀者,我也被帶去了派出所,有人向我詢問了事情的前后經過,我如實把我知道的都跟警察說了,不到半小時就出來了。
在派出所外面我看見了劉龍。
他神色凝重,眉頭緊緊皺出了一個大疙瘩。
看見我出來了,他快步跑到我面前,張口想說什么,卻又緊緊皺著眉把頭低了下去。
當天,麻子幫忙找了律師過來,但律師那邊很快就帶回來一個壞消息——王大雷搶救無效,死了。
這一點我早就知道,在拳館里我就看出來王大雷已經沒救了。
律師說,這種約架并不是正式比賽,所以不能按照比賽事故來處理,最好的結果也就是過失殺人,進監獄是肯定的了,現在能做的就是盡量爭取減刑。
這時候劉龍倒是想起風水的事了,過來問我金館長打死人會不會和運勢有關。
我知道現在不應該落井下石說難聽的話,但還是忍不住說:“有好事的時候就是真本事,出狀況了想起運勢了。”
劉龍愣了一下,嘆了口氣沒再說什么。
出了這樣的事,五環也沒辦法再開了。那之后我偶爾也會去五環看看,但大門已經上了鎖,劉龍和其他師兄弟都再去過。
到月底的時候,武館的牌匾拆了,里面的東西也都搬了出去。又過一個月,武館變成了社區棋牌室,里面再也看不到打拳的人,只有打撲克玩麻將的老頭老太太。
我給劉龍打了個電話,他說金館長的事情還要忙一陣子,沒辦法繼續教我了。
其實他能教的也都教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自己練。
我告訴他過幾天我就回臨山老家了,再過來云港不一定什么時候。
他聽后也沒說什么,更沒提要出來聚聚之類的,可能是因為之前沒有聽我的,現在不好意思再見我了吧。
在我爸媽家玩了幾天,我就約了麻子和趙勛出來吃飯,又讓麻子把劉龍叫出來。
飯桌上劉龍好像不太愿意提金館長的事情,我也沒去觸這個霉頭,就當那事根本沒發生過。
麻子試圖岔開話題,就問起了無名島那次事情的后續。
被他這一提醒我才想起那個惡心人的遲祥,當時阿贊龍吉說他師兄可能是要對付遲祥,也不知道現在有什么結果了。
于是我就拿手機上網搜了下,這一搜還真發現了一條新聞。
遲祥死在了自己家里,網上說是因為酗酒引起的心梗,因為發生在午夜沒能及時搶救,等到早晨被人發現的時候都已經死透了。
我想,這肯定是阿贊河干的,對遲祥來說也算是個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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