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你還太年輕,不懂,就這么跟你說吧,愛的時候有多愛,不愛的時候就有多恨,這東西都是相對的。那些分手的時候特別瀟灑,完事還能做朋友的,那就說明本身在一起的時候也沒有多相愛。”徐曉謙像個經驗豐富的戀愛大師一樣傳授著他的經驗。
我好奇地問他:“你談過戀愛嗎?說得頭頭是道的。”
“我當然……沒談過了。”徐曉謙拉下臉說。
“那你說這么多好像自己很厲害一樣。”我說。
“在實踐之前儲備豐富的理論知識是非常必要的,這樣等到你真正開始戀愛的時候就能避免走入一些誤區。哎?怎么跑題了?咱們不是應該研究孫繼芳失蹤的事嗎?”徐曉謙一臉正經地問。
我哈哈一笑,還是覺得他說的那些沒有道理。
如果真是王剛殺了孫繼芳,那孫繼芳的魂魄是怎么保留下來的,就算是機緣巧合留下了一部分殘魂,那她這部分殘魂為什么要把王剛帶到燒烤店里來?
這根本說不通。
坐了一會兒,面館老板給我倆端上來兩碗熱騰騰的大肉面。
我只聞了一下口水就開始流了,爽彈筋道的面條掛著熱辣的面湯,嘗一口滿嘴香,真的好吃到爆炸。
徐曉謙也是一邊禿嚕面條一邊朝著面館老板豎起大拇指贊嘆道:“你這面絕了!在這小地方埋沒人才了,比那些什么連鎖面店好吃太多了。”
面館老板咧嘴一笑說:“這東西咋說呢,所有面館最開始都好吃,店鋪開得越大味道就越一般,就因為手藝這東西不是簡簡單單就能教會的。”
他這話我是信的,就比如我家做的那些咒器、法器,我和我爺都能做得很好,回頭客也多,但如果我收了一批徒弟,讓他們也都學著做,雖然量能上去,但質量肯定得下去。
風卷殘云一般干掉了兩碗面,還把面湯也給喝光了,吃得我倆滿嘴都是紅油。
這時,隔著玻璃門能看到陳濤和王剛都頂風冒雪過來了。
我和徐曉謙擦了下嘴,掃碼付賬就往外面走,徐曉謙還不忘回頭跟老板說:“等會還有一個人要過來吃,你先把面備好。”
店老板答應了一聲,但并沒有去弄面條,而是跟著我倆來到門口,探著頭好奇地盯著王剛。
王剛還是那副精神恍惚的狀態,迷迷瞪瞪來到他的串店門前,掏出鑰匙準備開門。
但他好像忘記了到底哪把鑰匙能開前門的鎖,連著試了四次才終于找對鑰匙打開了店門。
門一看,立刻有一股說不出的酸臭腐爛的氣味飄出來,熏得我們直往后面躲。
王剛卻好像根本什么氣味都聞不到,晃晃悠悠進了屋。
這時,黃哥從我身后鉆出來,滋溜一下鉆進了屋里,雪白的身體在黑色調的小店里看起來十分醒目。
它飛快地竄到了靠著店東墻的柜子上面,向下探著身體用小爪子輕輕抓著柜門。
我急忙走進去伸手要開。
陳濤卻從后面走過來拉住了我的手。然后自己戴上手套,沒去碰門把手,而是小心翼翼地摳著柜門下沿輕輕打開了柜子。
就在柜門打開的一瞬,幾個骨頭從柜子里面掉了出來,骨頭上面還掛著發臭的碎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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