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藥膏買回來,這倆人已經滿頭是汗,誰都不說話都在那里硬撐著。
我開眼看了一下,發現干辣椒熱敷的效果非常好,他倆肚子里那些濁氣已經散了。
我問:“你倆剛才放屁了嗎?”
“放了,濤哥放屁又臭又響!”徐曉謙呲牙說道,就好像他那一臉痛苦的表情并不是因為疼,而是被屁熏的。
我趕緊幫他倆把肚子上那些辣椒粉都清洗掉,又讓他倆自己把軟膏涂抹在肚皮燒紅的地方。
藥膏剛涂好,徐曉謙就一臉舒爽地“啊”了一聲,閉上眼睛面帶微笑地躺在了病床上。
陳濤還是鋼鐵超人一樣面無表情,涂好藥膏把衣服向下一拉,轉頭看向我問:“你沒事嗎?”
我笑著說:“從小在藥罐子里泡大的,一般的咒下在我身上沒用。”
“百毒不侵!”徐曉謙一臉興奮地睜開了眼睛。
“也沒那么夸張,就是不太容易生病。咒這個東西本身就相當于是一種邪病。”我含糊地解釋道,因為這里面的具體原理我也說不清楚。
徐曉謙聽后長舒一口氣,擦了一把頭上的汗感嘆道:“還好帶你一起過來了,要是就我倆,這就中招了。話說回來,我倆是什么時候被人算計了?在王剛家?”
“我感覺不像,可能是那幾碗面。”我猜測道。
“面?”徐曉謙疑惑道。
我點點頭說:“下急咒最常用的辦法就是吃東西。咱們在王剛家里什么都沒吃,一下午就吃了那幾碗面,而且從烤串店里出來的時候那家面館關門了。”
“那他為什么給咱們下咒?”徐曉謙不解地緊緊皺起眉頭。
我搖頭說:“不知道,我讓黃哥去找那個面館老板了,等你倆沒事了咱們再去找面館老板問問。”
“就是你那只貓嗎?”徐曉謙忙問。
幾乎就在徐曉謙問出這句話的同時,黃哥雪白的身影便在病房門口出現了。
一看見它我急忙過去問:“找到了嗎?”
黃哥跳到了我的肩膀上,貼著我的耳朵輕聲說:“找到了,但不知道控制他的是誰。”
“他被人控制了?”我驚訝地問。
“也可能不是人。”黃哥說。
我頓時想起黃哥曾經操控那些人幫忙買彩票的事。
徐曉謙和陳濤都在盯著我看,我連忙把我和黃哥剛才的對話內容轉述了一遍。
徐曉謙聽后眉頭皺得更緊了,看向陳濤說:“濤,情況這下可復雜了,不只是孫繼芳被害那么簡單。”
陳濤點點頭,隨后向我問道:“你能從面館老板身上找出線索嗎?”
“現在不好說,只能見了面再看,但是希望不大。”我實話說道。
“那王剛那邊呢?”陳濤問。
“王剛是被他老婆的魂魄攪得神志不清醒,從他身上也找不出什么,反正從玄學的層面肯定是無頭官司,要想弄清楚這背后是怎么回事,可能還得用你們的辦法。”我說。
陳濤和徐曉謙對望一眼,點頭說了聲“知道了”,接著起身下床就往外面走。
“你去哪?”我忙問。
“去看看王剛,這案子拖不得。”陳濤態度堅決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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