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武斗的時候是怎么斗的?用法術嗎?”我好奇地問。
“什么是法術?”黃哥看向我問。
我撓頭想了想,忽然意識到自己好像問了個很蠢的問題。
什么算是法術?
在古代人看來,手槍、飛機、電視電影都是神奇的法術,但在現代人看來那是科技。
換個角度,我經常用的雷擊木,劫火符,在外行人眼里估計也會認為是法術,但在我看來那就是氣場引發的正常變化,沒什么稀奇的。
這么想了一下,我便再次問道:“就是等會見到那東西了,你打算怎么和它斗?”
黃哥似乎很認真地考慮了一下,回頭說:“咬死它!”
我愣了下,真的沒想到會得到這么一個回答,但仔細想想又覺得沒什么毛病。
越野車很快來到了老公園。
這邊的積雪只清了主干道,公園的大門口堆了起碼半米多厚的雪,周圍連個腳印都沒有,顯然在大雪之后根本沒人來過這里。
我們在公園正門口停了車,下來之后黃哥立刻輕飄飄地來到公園古舊的石拱門下,歪頭朝里面示意。
陳濤我是肯定放心的,所以就對徐曉謙說:“要不你就別跟我們一塊進去了,留在車里接應。”
徐曉謙皺著眉頭似乎很想湊這個熱鬧,但看看我和陳濤的表情最后還是放棄了。
他點頭說:“行吧,如果需要我做什么就電話告訴一聲。”
說完,徐曉謙回身從車里取出了陳濤那把大刀。
陳濤單手抓著刀鞘,用力點點頭就邁開大步,踏著雪跟在黃哥身后走進了老公園。
我走在最后面,雷擊木、血銀粉、劫火符都準備好了。
根據之前幾次急咒的五行所屬來看,這個幕后的東西很可能是以金、木為基,所以要對付這個東西最有效的就是火,而我唯一會用的火咒就是劫火符。
雖然不足以把魂魄燒盡,但能起到震懾的作用就行了,這一戰的主力是黃哥和陳濤。
公園里沒有路燈,我和陳濤都打開了手機手電用來照明,在一片死寂的公園里我們踩在雪上的腳步聲也變得格外清晰,簡直就像是明晃晃的移動靶子,還一邊走一邊喊:“來呀,來吃了我呀。”
艱難地走到公園中間一個很大的紅頂涼亭跟前,黃哥在這里停了一下,左右張望起來。
我開眼看了一下,發現涼亭里面隱隱浮現著一團若有若無的黑色氣息,像是什么東西殘留在這里的。
黃哥看了一會就繼續朝著老公園的西邊走,出了西角門鉆進了一片老舊房區。
這邊的房子有好多是民國時期留下來的,至今保留著當年的樣式——嚴重破損的墻面,逼仄的樓道,木制的殘窗,一扇扇破舊木板門上掛著生銹的鎖,看起來似乎已經很久沒有人在這里居住了。
踩著厚厚的積雪又走了好遠,黃哥在一棟古舊的二層廢樓前面停了下來。
我立刻開眼朝樓里看,這一眼就讓我全身直起雞皮疙瘩,倒不是我看見了什么,而是在開眼的瞬間我的耳邊仿佛聽到了無數撕心裂肺的哭喊和嚎叫,就像是地獄之中回蕩的悲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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