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趕緊走,趕緊撿破爛去!”我繼續指著問。
“那叫環境科學工程。”胡散一本正經地糾正道。
我搖了搖頭,真后悔叫他過來,這人完全什么忙都幫不上,只會在旁邊扯沒用的。
胡散見我不說話了,就起身走去臟衣簍那里,伸手拿出了里面還沒來得及去洗的臟衣服,又從衣服上找出了一片好像菜葉之類的東西。
他拿著那菜葉子端詳了一番,回頭對我說:“你說你是在一個臭水溝里醒過來的?”
“對!”我點頭道。
胡散又看了看手里的東西,搖頭說:“城區水污染的問題十年前就解決了,這種水藻只在水污染超標的河道里才有。根據我那邊的治理記錄,現在只有松源縣那邊的焚河還有這種水藻,從焚河到這邊開車都要兩個小時,你是怎么走回來的?”
他這問題可把我給問住了,我總不能告訴他是在夢里縮地成寸吧?
見我沉默搖頭,胡散就提議說:“要不要去焚河看看?”
“現在嗎?”我問。
“不然呢?”胡散反問。
我心想左右也沒什么事情做,就點頭答應去瞧瞧。
出了門,就看見了胡散的敞篷跑車,造型很酷。
我應該不懂車,但卻能直接說出這輛車的名堂——奔馳SL4000,18年的新款跑車。
時間似乎再一次進行了跨越。
車開了一個多小時,我倆來到了松源縣。
這地方我已經來過好多次了,但這一次的松源縣卻給了我耳目一新的感覺。雖然沒有林立的高樓大廈,但縣城看起來干凈整潔,到處綠樹成蔭,簡直就是座世外桃源一般。
胡散向我介紹說,十年前政府開始進行城市環境改造,現在市區已經治理完了,開始向周邊區縣輻射,松源就是其中一個標桿。
我們要去的焚河就在松源縣郊,是一條人工排污河,這里也是最后一處需要治理的地方。
焚河靠近松源公園,我們的車就停在了公園西門,隨后我倆步行穿過公園來到了焚河的堤岸邊。
我的記憶還停留在上一個夢境中那個臭水溝里,但來到焚河邊我便確定自己從來沒到過這里,這條河也不是之前我被“拋尸”的地方,因為這里完全不夠臭。
現在的天氣很熱,但河水并沒有聞到什么惡臭,只是水有些渾濁,能看到大量的水藻而已。
“這味兒不對呀,應該不是這地方。”我看著河水皺眉說。
“但這是全市唯一能找到你身上那種水藻的地方了。”胡散說。
我覺得胡散肯定弄錯了,又或者是這一條河,但不是這個區域。
剛要把我想到的說給胡散聽,我的余光卻掃見了一棵樹。
那是一棵歪脖柳樹,就像很多飯店門口立著的鞠躬伸手有請客人進門的雕塑。
我一眼就認出了那棵樹,在瘋大夫那棟房子的旁邊也有這么一棵,上一次夢境中被拋尸的臭水溝旁邊好像也有,這歪脖柳樹就像是某種記號一直出現在這個連續的夢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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