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常正把你訓練得很好,尤其是心理素質這方面。”老馬笑著說。
我輕輕一笑,心想這塊還真不用訓練,自從我挨過那次雷劈之后就一直這樣,各種情緒來得快走得也快。
不過能一眼看穿胡散的小把戲確實多虧了我爺這些年對我的訓練。但看穿歸看穿,不代表這個詛咒就沒有危害性了,因為我并不知道胡散到底給多少人下過這種詛咒,有可能我在街上走著,某個路人聞到我身上的血腥味就會突然對我發起攻擊。
從這個角度來說,胡散確實是陰魂不散。
至于這個咒要怎么破解,只能等我爺來了之后跟他確認一下了,就我目前掌握的知識,我其實都不知道這究竟算是什么咒,破解更是無從談起。
等了十幾分鐘車來了,我和老馬又一起去了趟焚河公園。
再到老太太的房子時,里面已經空無一人。廚具里的污垢都硬了,碗筷都落了灰,大屋里堆滿了外賣餐盒,一進去餿臭味就撲面而來。
我們沒找到任何一件老太太的衣物,感覺人應該已經離開了。
后來去調監控,確認就在昨天晚上老太太拎著行李箱自己坐進了出租車,一路查下去知道老太太坐上了去黑龍江的高鐵,但跟列車那邊聯系已經找不到人了,不知道老太太在哪一站提前下了車,再想找這個人恐怕沒那么容易了。
在縣城里轉了一大圈,我又跟著老馬回了西隴村。
傍晚,我爺終于趕過來了,詳細了解的事情新進展之后,他反而松了一口氣。
我們沒在村里多做停留,我爺只跟老馬去院子里嘀咕了幾句就帶著我走了。
當晚我們直接坐夜車回云港,隔天一早乘頭班車回到了臨山老宅。
一進屋我爺就給我準備泡藥澡的材料,整整在藥池子里泡了一天,飯都沒讓我吃。
我泡得頭暈眼花,好不容易能從水里出來了,腿都已經軟了。
但我爺還是不讓我吃任何東西,只喝了幾口水就讓我睡一覺。
我勉強睡著但很快又被餓醒了。
我爺并沒有睡覺,見我醒了就帶我去了后院的熱石房。
這就是個用石頭堆砌的小屋,有一個地爐連在房子外面,那邊一加熱,整個石屋里的溫度能干到將近60攝氏度。
我脫光了在石頭房里烤,一直烤到人快虛脫了才被我爺放出來。
在搖搖晃晃往前屋走的時候,我看見身上全都是血紅色的汗珠。
我爺用海綿一點一點把我身上這些血汗珠全部擦干,讓我喝了些水,休息一下再繼續去石屋子里烤。
這個過程來來回回進行了五次,一直到我的汗變成透明的了,石屋炙烤的折磨這才終于停。
我爺給我叫了最愛的醬骨頭外賣,直接整了五斤讓我可夠吃。
我是真想一口氣把這些骨頭都啃了,但沒吃幾塊就感覺惡心,想吐,這讓我非常不爽。
我爺很嫌棄地撇著他那只有半邊能動的嘴角,在一旁數落道:“你說你還能干點啥,拿個玉石回來也能惹出這么多事,這以后要是我……”
我啃骨頭的動作頓時停了,拿眼睛瞪著他。
因為之前說好了不能動不動就提“要走”的事,他也記著呢,所以話到嘴邊又給咽了回去,沖我擺擺手說:“你慢慢吃吧,吃飽了回去換身干衣服,來祠堂我跟你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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