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這辦法能行嗎?”徐曉謙懷疑地問道,同時朝我使著眼色。
我自然明白徐曉謙的用意,可是現在我的眼睛不靈了,對著草人開眼還是什么都看不到,只能沖徐曉謙隱蔽地撇了下嘴。
李光福沒有察覺我和徐曉謙的暗號,還在那里悶頭搗鼓那些驅邪的東西,一邊弄一邊說:“我也不太清楚這東西好不好用,反正寧可信其有吧。如果還出現你們說的那種情況,我再幫你想別的辦法。另外,潘永晨我會繼續去找,所里的事情我也肯定都幫忙處理好,肯定不留麻煩。”
“嗯,麻煩李科長了。”徐曉謙道。
李光福回頭笑了笑,沒再說什么,只管繼續弄。
布置了十來分鐘,祭祀法陣就算是布置好了。
“接下來,擠一點血在草人身上就行了。”李光福說。
“需要什么部位的血?”徐曉謙問。
“這個……好像沒有什么特別的要求,只要是你們兩位的血就行。”李光福道。
“哦,我最近牙齦出血,行嗎?”徐曉謙一臉認真地問。
李光福臉頰抽搐了一下,點頭說:“好像也可以。”
徐曉謙嘻嘻一笑,打開行李箱拿出個棉簽在嘴里掃了掃,沾上血了就去草人身上蹭了幾下。
“你用哪的血?”徐曉謙回頭看向我問。
“我就用手指血吧。”說著,我從包里取出一根針,輕輕在左手食指扎了下,擠出血滴在了草人上面。
老李沖我笑了笑,把草人擺在蠟燭陣中間開始嘀嘀咕咕念起了咒語。
老劉和陳亦澄在旁邊對望一眼,神色復雜。
徐曉謙也朝我揚眉,繼續用眼神詢問。
我不動聲色地觀望著,雖然開眼無效,孫三生和黃哥也叫不出來,但我倆滴的血可是有講究的。
徐曉謙的牙齦血用圈內話就叫穢血,一般破解一些低等法咒的時候可以靠噴吐嘴里的血來實現,徐曉謙應該是看過這方面的資料,所以故意用嘴里的血去試探。
而我用的左手食指血,又叫心尖血,是咒力非常強勁的血種。
很多茅山道士使用血催動的符箓,都使用食指心尖血。
我自身的氣場特殊,心尖血也有一定的驅邪作用。所以我的心尖血加上徐曉謙的穢血,就算李光福打算利用這草人對我倆動手腳,他也只能失敗不可能成功。
但如果真起了什么作用,那就更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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