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徐曉謙根本不在乎,坐起來拉開行李箱拿出了牙具毛巾就往外面走,到了門口嘻嘻一笑說:“船到橋頭自然直,實在不行就喊濤哥過來,他肯定不能對咱倆見死不救。”
“你這點出息。”我撇嘴嘲笑道,但心里其實也是這么想的。
有困難找濤哥,肯定沒錯。
在辦公室里一覺睡到了天大亮,要不是太陽直接曬屁股我都不想起來。
徐曉謙早早起床,穿戴齊整坐到辦公桌那里正盯著電腦不知道在看啥。
我揉著眼睛坐起來問:“你幾點起來的?”
“六點多。”徐曉謙盯著屏幕說。
“那才睡四個小時?夠用嗎?”我迷迷糊糊地問。
“夠了,我精力充沛,你趕緊起來吧,咱倆下去吃點東西。”徐曉謙催促道。
我點點頭,起來拿牙具準備去洗漱。
前腳剛邁步出門,后腳就聽見徐曉謙的電話響了。
我估計要有事,所以趕緊跑步去洗漱,回來的時候徐曉謙已經幫我拿了背包,拍著我的肩膀催促說:“快走,潘瘋子找到了,在鎮醫院里。”
拿上東西跑下樓,正好看見趙寶忠也要出去。
一見我倆就微笑著抬手打招呼道:“昨晚休息得可好啊?”
“挺好,不說了,我們要去鎮醫院。”徐曉謙匆忙道。
“那坐我的車去,我送你們。”說著,趙寶忠就快步跑出了大樓。
不一會,一輛大摩托騎過來了。那摩托真是大,三個人絕對坐得下。
我們也不管交規什么的,直接排成排坐上去,不到三分鐘就把我倆送到了鎮醫院。
跟趙寶忠道了聲謝,我和徐曉謙就急急忙忙進了醫院。
李光福就在醫院大廳里等著,見我倆來了急忙說:“找到潘永晨了,在樓上。”
跟著李光福到了三樓住院處最里側的一間小病房。病房里的四張床鋪空了三張,只有靠窗的那張床上躺著一個人。
這人瘦得像根竹竿,滿臉坑坑洼洼,面色深一塊淺一塊的,嘴唇沒了血色,正閉著眼睛輸液。
我繞到了床角,看了下他的左臂。發現他不只是左手沒有了,整個小臂都不見了,胳膊肘那里包著厚厚的紗布,明顯是剛剛處理過的。
“他就是潘瘋子?”徐曉謙指著病床上的人問道。
“對,就是他。”李光福皺著眉,滿臉嚴肅地點頭道。
“怎么找到他的?”徐曉謙問。
“不是我找到的,是他主動聯系的我。”李光福回答道:“今天凌晨三點多,這小子給我打電話,他好像被嚇到了,在電話里哭著向我喊救命,說自己在鎮西的廢屠宰場里,有東西要殺他。我過去之后發現他手里拿著一把剔肉刀看著我笑,整個左胳膊的肉都快被……”
李光福皺了皺眉,頓了一下才繼續道:“我想去把刀搶下來,結果他自己先昏過去了。”
“你是說,他胳膊是自己砍的?”我確認了一下。
“對。”李光福點點頭道:“感覺就跟鬼上身一樣,我本來不太信的,但現在……現在也說不太清楚了。哦,對了,昨晚你們……”
正說著,潘瘋子突然睜開了眼睛,放聲大喊道:“救我!救我啊!有鬼!它要弄死我!”
李光福趕緊伸手按住了潘瘋子的肩膀安撫道:“沒事了,放心吧,有我在這呢,不管是人是鬼誰都動不了你!”
我趕緊跑出去喊大夫過來。
在門口聽見徐曉謙問他:“是你把那只手送去派出所的嗎?”
“不是我!是鬼!是村里的鬼!”潘瘋子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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