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說到關鍵的地方,肩上的醒神符突然燒了起來。
她爸媽被嚇了一跳,趕緊過去幫忙拍打。
我沒動,只朝三胖哥使了個眼色。
三胖沖我一點頭,拿起已經放涼了的茶水跑過去就朝江心肩膀上蓋了下去。火倒是滅了,卻把江心弄了一身濕透,她爸媽只能先把江心扶到里屋。
三胖哥抻脖子巴巴看,等江心進屋了才回頭問我:“咋樣?聽出啥問題來了?”
我沒回答,看向江鈴說:“你姐夫命挺大啊。”
江鈴深深嘆了一口氣道:“確實命大,我姐那一刀是捅進肚子里的,就捅了一刀,捅完就后悔了,自己打電話報警又叫救護車,也是因為這個才把我姐保釋出來的。”
“做精神狀況鑒定了嗎?”我問。
“做了。”江鈴點頭道:“說是妄想癥,輕度抑郁癥,律師那邊說不會坐牢,但是需要入院治療,是強制的。但是我姐不可能有什么妄想癥,我姐夫也不會是壞人,他們兩個就是搬家之后出的問題,所以我就想著會不會……”
我點點頭,問她道:“你姐房子的鑰匙有嗎?”
“有!”江鈴用力一點頭。
我點頭道:“那等太陽落山以后去那屋子看看,現在咱們先去看你姐夫吳嘉斌。”我說。
江鈴聽說要去看她姐夫,立刻進屋跟她爸媽打了聲招呼,然后帶著我和三胖哥一塊去了醫院。
因為吳嘉斌的父母都在,所以我沒讓江鈴過去,問了病房號就自己過去開眼掃了一圈,確認病房里沒什么邪祟氣就立刻出來了。
下一步就是王家燒烤了,但距離天黑還有好幾個小時,我那兩天集訓的疲乏還沒完全緩過來,所以打發了江鈴和三胖哥,留了個電話就去我爸媽家里飽飽睡了一覺。
等再睜眼的時候,天已經徹底黑了。我隨便吃了一口,又逗了一會小狀狀,一直等到半夜12點了才出來給三胖哥打電話。
三胖接起來,手機里一片嘈雜,噼噼啪啪的敲打鍵盤聲連綿不斷。
我沒好氣地問:“你干啥呢?”
“網吧擼啊擼!”
“干正事了,趕緊出來。”
“好,馬上推基地了,等我五……阿不,十分鐘。”
說完就直接掛了電話。
我在社區門口等了足足半小時,三胖哥這才甩著大肥肚子嬉皮笑臉地跑過來。
“你不是說十分鐘嗎?”我不爽地問。
“十分鐘打完,走過來二十分鐘,正好。”三胖哥笑嘻嘻地說。
我懶得和他掰扯,問道:“江鈴呢?”
“她回家陪她姐了,鑰匙在我這,咱倆過去就行。”三胖哥搖了搖手里的門鑰匙。
“她們家都不出個代表跟過去看看嗎?”我問。
“這有啥可看的?我跟著就行了唄。”三胖哥道。
“但你算是我這邊的,不好吧?”我皺眉道。
“沒事,反正也沒讓她們家出錢,事給解決了就行。再說了,我也不是你這邊的,我是江鈴她們家那邊的。”三胖哥一臉認真地糾正道。
我無奈地嘆了口氣,這傻兒子,舔狗也不是這么舔的呀。
打車到了王家燒烤,那家店還開著,門外好幾張圓桌小凳,有三三兩兩坐著吃宵夜的人。
我和三胖繞到了后身從樓梯上去,到了3樓中門,掏鑰匙開門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