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這什么鬼名字?”我皺眉道,原來他還真姓常。
“不好聽嗎?我覺得還不賴。”米老鼠撇嘴一笑,并不把我的嘲笑當回事。
我跟在他身后走出了宿舍樓,看見黃哥和小白老虎就在外面的草坪里。黃哥好像已經沒有了先前的防備,神態自若,嘴里嘀嘀咕咕好像在跟那小白老虎說著什么。小白老虎則趴在草地上,頭比黃哥壓得還低,很是恭敬的樣子,也不知道這期間到底發生了什么。
常言道走到那小白老虎身邊,輕聲說了句:“虎爺,走了。”
小白老虎立刻起身,先朝黃哥禮貌地點點頭,隨后才躍上了常言道的肩頭。
我納悶地看著黃哥,想聽一個解釋。
黃哥隨后也跳到我的肩膀上,淡淡地道:“那虎子不錯。”
“虎子?你這就被他們收買了嗎?”我驚愕地看著黃哥。
黃哥把頭轉到一邊,竟舔起了爪子,一看就是心虛了。
“你們是不是背著我干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了?”我盯著黃哥的眼睛問道。
黃哥向后躲了一下,見我還盯著他,干脆一躍跳下來鉆到我的影子里消失了。
我回頭在我自己的影子上狠狠踩了一腳,大喊道:“叛徒!”
“走不走,你不是要找乾海峰的老婆孩子嗎?”常言道在前面催道。
我白了自己的影子一眼,溜溜跟上。
走出宿舍大院,我看了下手機,現在是下午4點多,又是昏睡了2個小時,看來那個秘藥并不能減弱魂魄被抽離之后的昏睡時間,只能起到很短時效的穩固魂魄作用而已。
還真就是十秒真男人。
抬頭看了眼常言道的背影,問道:“是你把我背回來的?”
他回頭像看傻子一樣看著我,道:“我怎么可能背你,借了個拖車把你拖回來的。”
我想起了宿舍門邊放著的小拖車,順帶又想起了他使的陰招,很厭惡,但更多的卻是好奇。
“你跟誰學的勾魂?”我認真問道。
“白無常。”他在前面邊走邊說。
“靠,我問你認真的,你都輸給我了,應該有問必答!”我生氣道。
“我說的就是實話,我師傅的綽號就是白無常,你沒聽過嗎?他應該很有名氣才對。”常言道笑嘻嘻地側頭看著我,怎么看都感覺他在耍我。
我搖搖頭道:“沒聽過有什么白無常。”
“那只能說明你孤陋寡聞。”常言道把頭一轉,快步往前走去。
“啥意思?”我追過去問道。
“什么什么意思?孤陋寡聞嗎?”常言道愣愣地看著我問。
我一皺著眉頭,很不爽地道:“你少跟我耍花招!”
“我沒有,就是……好吧,孤陋寡聞的意思就是說你見識短,不知道的事情多。”他還真給我解釋起來了。
我更氣了!
“我怎么就見識短了?我認識的大仙兒大神多了去了!”我不服道,但心里確實有點發虛,其實關于這個圈子里的事我也只是聽老頭子講過而已,認識的人也就偶爾來大院買貨的那些,攏共加在一起連30個人都不到,其中一半還都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好在這個常言道并沒跟我較真,只是笑了笑道:“好吧,我收回之前的話,是我師傅太沒名氣了。”
聽他這么說,我心里倒是舒服了一些,但又覺得他還是在糊弄我。
但我沒再問了,而是拿出手機給老頭子發微信,問他聽沒聽說過“白無常”。
老頭子很快給我回了消息:“為什么問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