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澄姐同意的,她明確跟我說過,有工作的時候一門心思把工作干好,沒活了就想干啥干啥,玩游戲刷微博都行,這也算是給工作充能,保持良好狀態的一環。”袁曉飛回答得倒是坦坦蕩蕩。
我也不問了,兩手一攤,看向陳亦澄道:“他露餡了,自己承認是保密局的培訓師了。”
陳亦澄笑瞇瞇地看著我,也不回答。
我納悶地眨巴了幾下眼睛,不明白這算是啥意思。
但是余光看見袁曉飛也在沖我笑,我才突然間恍然大悟。
該不會從一開始我就掉進陷阱里了吧?
陳亦澄看似隨意地透露出了袁曉飛培訓師的身份,我就真的相信了,還自作聰明在這里設陷阱,等袁曉飛往里面跳。
看見袁曉飛真跳進去了,我便得意揚揚小尾巴翹老高,以為自己把他們這幫老狐貍小狐貍都誆進去了。
但,真相確實如此嗎?
袁曉飛真的就是訓練師嗎?
他的名字是不是真叫袁曉飛都不一定呢!
我不禁想到了最開始陳亦澄和我的對話,她說過把對方騙昏頭不是目的,讓目標放下戒備心才是目標。
從結果來看,當袁曉飛承認自己是培訓師的那一刻,我對他的戒備心就已經放下了,就像那個在富林鎮的熱血魯莽小女警。
誰都看得出那個小女警對山里的事情有想法,但又沒有誰會把她當一回事,因為她太好猜了,她的一舉一動都太容易被看透了,所以威脅性很低。
“給你說個真實的案例吧,是馬局干的事。”陳亦澄忽然開口說道:“每次局里開會,會議桌上總要擺個果盤,但是會議桌非常寬,開會的人坐著是夠不到果盤的,又沒有人真會站起來去拿,一般都是散會之后起身隨手拿幾粒葡萄。那些葡萄粒就放在果盤邊上,也是唯一能夠得到的。一開始,我們以為是馬局想自己會后獨吞果盤,他確實能干得出這種事,后來有一次開會把徐曉謙叫上了,你知道他那個人不走尋常路的……”
“嗯嗯。”我用力點頭,好奇心也被調起來了。
陳亦澄繼續道:“徐曉謙在開會的時候全程走神,一直伸手拿葡萄。葡萄吃光了就去拿其他的,夠不到直接在桌子上匍匐前進。我們都看見了,也沒人管他,然后他就突然大喊了一聲說,果盤是假的!”
“靠,我剛才就猜到那果盤可能是假的!”我激動地說。
陳亦澄看著我呵呵一笑,突然收起笑容嚴肅地問道:“你覺得我說的是真的嗎?”
我愣住了,如果她不說這一句,我一點都沒懷疑,因為馬局在我的印象里是真能做出這種事的。
“所以,這事是假的?”我皺起眉頭問。
“但是很真不是嗎?”陳亦澄笑著說:“你覺得馬局長一定能做得出放假果盤這種事,徐曉謙也一定能干出爬到桌上吃葡萄這事,但其實我們開會的時候根本不會放果盤。”
我眉頭緊緊皺著,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看來你想明白一些了。”陳亦澄淡淡笑著說。
“有點明白了,我對馬局和徐曉謙的了解就相當于那些真葡萄粒,這些真葡萄讓我放松警惕了,所以忽略了后面的假果盤。”
“是的,這只是一個小技巧,很入門的技巧,你未來需要學的東西還有很多。”陳亦澄微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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