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荒山,是去醫院,有幾個很奇怪的病人,醫院那邊搞不定了,局里打算介入一下,正好你在這邊,馬局就想讓你去瞧瞧,希望你能從其他角度分析分析。”徐曉謙一邊開車一邊說。
“濤哥咋沒跟著一起過來?”我問道。
“他忙著組建特別行動隊呢,最近局里可能要有大動作,聽說還要做一次內部大清洗,感覺那意思好像敵人已經滲透到保密局內部了。”說著,徐曉謙表情夸張地朝我撇撇嘴,似乎并沒把這太當一回事。
我嘻嘻一笑,但心里卻隱隱覺得事情可能真的很大。
“敵人”這個詞已經不是第一次被提到了,再結合老許的話,似乎并不只是一個圣三需要對付。
看了看身邊的漏勺謙,我決定從他這里套套話。
“你知道敵人都是誰嗎?”
徐曉謙肩膀一聳,撇嘴道:“誰知道呢,大概就是一些狂熱的邪教徒吧,也有可能是境外間諜什么的,來咱們內部偷資料,反正防著點總是好的。不過你也不用想太多,這個跟咱們行動組的關系不大,你就關注眼前這個案子就行了,感覺不是很好弄的樣子。”
說完,徐曉謙伸手從車門的雜物格里拿出了一個頁夾,朝我遞了過來。
我接過來翻開一看,上來直接來了一張大號照片,瞬間抓住了我的眼球。
照片上的人在腦袋上鼓出了一個超級大的包,那個包幾乎跟他腦袋一樣大,是從左后腦冒出來的。他的眼球估計是被那個大包給擠到了,向外夸張地前凸,眼皮都閉合不上,鼻孔耳朵眼和嘴巴里都有淡黃色的液體在流,液體里好像有白色的虛影,照片里看不太清楚,感覺好像是蟲子。
向后翻,第二張照片是個面部特寫,那張臉已經沒了人樣,眼睛怒睜著,眼球整個凸出來,好多白色的線蟲從眼窩里鉆出來,瘋狂地擺動,耳朵眼里流出來的不是血,看起來倒像是腦漿。
繼續看,還有第三張。
這次是全身照了,照片里的人全身爆裂,整個人倒在血泊之中,成千上萬的白色線蟲從他的身體里鉆出來,簡直駭人至極。
再往后面翻,就是文字資料了,說是過去三個月里,連續出現了三起病例,最開始的癥狀只是頭暈,乏力,后來開始走路不穩,頭部出現囊腫。當醫生試圖進行開路手術的時候,囊腫立刻消失,患者隨即死亡,尸檢發現患者的大腦消失,顱內存在大量白色不明物體,后來證明是某種未知寄生蟲的尸體。
另外兩起病例都是針對寄生蟲進行治療時引發的蟲群暴走,第一次是顱內暴走,第二次是前身暴走,現在又出現了第四起病例,各路專家學者都趕來會診,但目前沒有誰能找出解決辦法。
資料內容不多,很快就看完了。
“為什么沒找林哲?”我問。
“林哲還懂寄生蟲呢?”徐曉謙問。
“這個看著有點像蠱術,林哲一直研究這東西,應該讓他過來的。”我說。
徐曉謙聳了聳肩膀道:“馬局的想法我是猜不透,可能他覺得你更合適吧,而且咱倆上次配合得也挺好,應該是想讓我帶你多出幾次任務,盡快適應新身份。”
我呵呵一笑,也不知道是誰帶誰。
車子進了市區,我感覺有點餓了,按照老規矩先吃飯再開工。
老許有交代,不能吃大魚大肉,但我向來不聽話,于是拍著徐曉謙的肩膀說:“咱先來一頓醬骨頭吧。”
“本王正有此意。”徐曉謙歪嘴一笑,邪魅狂狷。
“你少看點言情小說吧!”
【作者有話說】
今天偷個懶,就更到這里了,明天可能還要偷懶,只是可能,嘿嘿嘿,但不會偷很久的,很快恢復正常更新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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