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想道理不道理的事情,現在問題的關鍵就在于下蠱的這個人。我說了,解蠱是一蠱一解,尤其是人工煉養的獨門蠱蟲,除了制蠱的人,沒有任何人能知道煉制毒蠱的過程,也根本不可能憑經驗找出直接解蠱的方法,所以要解你的蠱,最直接的,也是唯一有效的辦法,就是找出給你下蠱的人。”
“這要怎么找啊?我……我真沒得罪什么人!要不,報警?下蠱算投毒嗎?這應該算謀殺吧?”寸頭哥激動地道。
“你先去坐下,坐下慢慢說。”我指著病床道。
寸頭哥現在倒是聽話了,我一說,他立刻過去坐好,坐得還挺直。
“報警肯定是不行。”我說。
“為什么?警察不能把下蠱這事當謀殺來辦嗎?”寸頭哥問道。
我輕輕搖頭,態度明確地說:“現在不能確定下蠱的人會不會就在你身邊,一旦你報警了,下蠱人很可能找機會提前誘發毒蟲暴走,然后自己開溜。你別以為這種事需要多復雜,我曾經在云南深山里見過一種特別的蠱術,在那邊叫蟲巫。蟲巫師只需要把一根蛛絲吹到人身上,這個人就會中蠱,一周之后會從他身體的各個洞里鉆出幾百萬只白色的小蜘蛛,每一只也就針尖那么大,等蜘蛛爬完了,人也被吸干了所有水分,變成一具干尸,那場面簡直是……恐怖!”
寸頭哥被嚇得直吞唾沫,肩膀都耷拉下去了,腦門上冷汗直冒。
過了好半天他才道:“那……那我該怎么找這個人啊?”
我沒急著回答,先看了眼徐曉謙。
徐曉謙立刻道:“我作為國家特殊疾病調查防御中心的調查員,調查能力不比警察差,而且行動也更低調,只要你愿意配合,我肯定協助好常博士,最快速度幫你找出下蠱的人。”
“不是……”寸頭哥也著急,他撓著腦袋道:“這事關系到我的命,我肯定是愿意配合,都死三個了,我還能……”
說到一半,寸頭哥突然定住了,接著便皺著眉頭看向我道:“常博士,你說會不會之前死的那三個也是被人下了蠱了?”
“你和另外那三個人有關系嗎?”我問。
寸頭哥猛搖頭道:“我都不認識他們,名字都沒聽過。”
我輕輕點了點頭,沖他說道:“那就先這樣,你讓人在房間里放一些干燥劑,降低病房里的水分,再想辦法把室內溫度控制在18度左右,你自己要少飲水,吃飯不能吃辣,不要接觸明火。在我和徐調查員離開的這段時間,你這間病房盡可能不要讓任何人進來,如果可以的話,我的建議是轉移到一個更安全的地方,找幾個絕對值得信任的人來照顧你,名單記得要給我們一份,除了這幾個照顧你的人之外,不要和其他任何人接觸了,吃喝穿用的一切東西也都要經過高溫蒸煮消毒。”
“我……我不離開醫院行不行啊?”寸頭哥再次擠出一臉假笑道。
“如果你覺得在醫院對你有幫助,那留在這里也可以,但我剛才跟你說的那些一定要做到,這是目前唯一能幫到你的方法了。”我沉聲說道。
“行,我照你說的做,那下蠱的人……”寸頭哥道。
“我和徐調查員會去找,你這邊也努力回憶一下,想到任何線索馬上聯系我們。”我道。
“好,我有徐調查員的號碼,想到什么我就直接聯系你們。”寸頭哥答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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