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疼得咧嘴,怒罵道:“你松手,你給我松手,你……哎呀,疼!你……你這是暴力執法,我可以告你!”
我倒是不怕他告我,只是不想把事情惹太大,所以就先放了手,看他能整出什么幺蛾子來。
他后退了兩步,先抬頭看,發現手電光停留在7樓那里不動了,嘴角翹了一下,轉回頭看著我道:“你以為你們能把我怎么樣嗎?測謊?哼,測謊都是假的,我的傷是真的,你們執法應該有執法記錄儀吧?我今天受傷了,告訴我你的警號,回頭我就告你,不把你身上這層皮扒下來,我就不姓劉。”
我覺得這人八成有病,也聽不懂他說啥,所以沒搭理他,只管抬頭朝樓上看。
劉佳偉見我不說話,以為我慫了,就更加囂張地跳著腳咒罵,雖然沒什么臟字,但說話很難聽。
“你們知不知道什么叫公仆,就是公共仆人,人民公仆就是人民的奴仆,人民的奴隸!誰是人民,我就是人民!是我交的稅給你們發的工資,你沒餓死都得謝謝我!別動不動就覺得自己高高在上了,誰給你的權利對人民耀武揚威了?你們根本不配,不配知道嗎?還把我打傷了,你這就相當于是把你的主人給打了!你就感謝新中國救了你們吧,要在舊社會,奴才傷了主子,主子可以直接宰了奴才……”
手電光快速移動下來了,不一會,徐曉謙一臉陰沉地走出了樓道。
“什么情況?”我沒理會劉佳偉的嗶嗶,直接問徐曉謙。
“不開門。”徐曉謙搖頭道。
“他臉上有血,可能是他老婆的。”我指著劉佳偉的臉頰說。
“我警告你別亂說話,你已經打傷我了,再誣陷我就是罪加一等!”劉佳偉一手捂著肩膀,另一只手半抬著指向我。
“自己做過的事不敢承認是吧?在柜臺里受氣了不敢吭聲,回家就會拿老婆當出氣筒,怪不得一看見你我就想揍你。”我說。
“我承認什么?我沒做過憑什么承認!”劉佳偉吼道。
我勾起嘴角輕輕一笑,轉頭看向黃哥。
黃哥立刻道:“他撒謊。”
“嗯。”我點點頭,笑著走向了劉佳偉。
劉佳偉急忙后退兩步,指著我威脅道:“你別過來!警告你,再動我一下我立刻躺下,揍我一頓,你自己也好不了,大不了我進醫院你進監獄,看誰笑到最后。”
我撲哧一下樂了,兩手交抱在胸前問道:“你跟我講法律是嗎?”
“嗯,怎么著,你們警察就不用遵守法律嗎?”劉佳偉瞪眼問道,態度囂張至極。
“那你聽沒聽說過未成人年保護法?”我笑著問。
劉佳偉一愣,下意識地看向了我身后。
我咧嘴一笑,走過去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直接走向黑洞洞的樓梯口,頭也不回地說:“萌啊,讓這人漲漲記性。”
“你什么意思?什么意……”
話還沒等說完,就聽見一聲骨折的脆響,伴著殺豬一般的慘叫。
徐曉謙幾步追到我身邊,戰術后仰地撇著嘴道:“你妹……就……確實沒白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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