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情況多少有點超出意料范圍了,我只能朝謙兒哥遞了個眼神,示意黃哥這邊卡殼了。
徐曉謙也不在意,繼續說道:“看來你還是個很正能量的人,那你對昨晚趙佑被害的事有什么看法?”
“他不是蟲病發作而死的嗎?”姓鄭的問道。
“如果沒有你安排的兩個保鏢,他也許還能堅持一個月。”徐曉謙道。
“我的保鏢做了什么?”姓鄭的繼續一臉無辜地問。
“他們故意制造危機,讓趙佑的病情提前發作,這應該是你授意的吧?”徐曉謙問。
“這怎么可能呢,他是我妻弟,也是我在公司里最得力的助手,我照顧他還來不及,怎么會害他?再者說,那些保鏢都是他要求我幫忙安排的,而且,我聽說昨晚有一位在巴布亞新幾內亞過來的不怕蟲夫斯基給我妻弟針灸治蟲,直接導致他腹腔內線蟲大暴走,這才是他的直接死因。至于那位什么不怕蟲司機,我已經讓人查過了,根本不存在這個人,不知道兩位對這事怎么看呢?”姓鄭的淡淡說道,銳利的目光也投在了我身上。
我表面淡定,但心里卻開始咒罵徐曉謙了,雖然是假身份,但也不能弄那么假吧?
不怕蟲司機……是真怕別人不知道這是個假名頭是嗎?
可徐曉謙卻絲毫不在意這些,笑呵呵回應道:“你對這個寄生蟲病似乎很了解嘛,不知道有沒有找到什么解決辦法?”
“我是個商人,疾病的事情當然要聽醫生的。而醫生告訴我說,目前這個病只要控制得當,是不會致命的,除非有些不學無術的人胡亂下手治療。哦,對了,這位醫生你們應該也見過的,是我專門請來替妻弟治療的權威寄生蟲病專家,相信他的話無論是在醫院還是在法庭上,都有相當的分量。”姓鄭的淡淡地揚眉微笑,像是已經高高揚起了象征著勝利的大旗。
“原來如此,難怪你知道自己感染了蟲病也這么淡定了。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多行不義必自斃,好自為之吧。”
說完,徐曉謙站起身,轉頭就要走。
姓鄭的也沒叫人攔阻,笑呵呵地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我也站起身來,再次對他開眼掃描。
蟲子的氣息都在,雖然都在他的頭頂盤旋,但不知為什么,我卻覺得那些蟲氣更像是被一種強大的氣場給逼到只能在頭頂收攏,無法游移。
收回視線,我不禁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左臂。
昨晚被刀子刺傷了,蠱蟲確實鉆進了我的傷口,但卻被我的身體給擋住消滅了。
這姓鄭的老頭有恃無恐,是不是也掌握了同樣的方術呢?
我一邊想一邊看向姓鄭的。
姓鄭的也回看向我,嘴角向上微微揚起,十分淡定。
就在我轉頭想要走向電梯的時候,姓鄭的卻突然說了一句:“這小姑娘很可愛啊,是你的什么人啊?”
我猛地回頭看了他一眼,這一眼不禁讓我全身一激靈——那老家伙的眼睛里滿是貪婪,就好像咔嚓一下撕掉了人皮偽裝,變成了一只貪得無厭的魔鬼。即使不用開眼,我好像也能看得見從他身后不斷膨脹起來的黑影,張牙舞爪,口水亂滴,喉嚨里還發出咯咯咯的恐怖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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