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達恍然大悟地“哦”了一聲,轉身拍著金毛說:“走了,回鎮上。”
開車原路返回,我們先是飽餐了一頓,然后找了家民宿式的小旅館暫時住下。民宿老板也沒那么多規矩,只讓我們隨便出個代表拿身份證登記一下就行了。
我跟徐曉謙商量了一下,決定等天黑之后讓孫三生去探路,弄清楚山莊的位置,還有里面的人員情況,我們再看看怎么摸進去,總之磨刀不誤砍柴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商量好了,我們就去房間里休息。
黃哥這貨本來白天就覺多,現在吃飽了,就往我身邊一擠,咕嘎咕嘎跟個小豬一樣睡得嗷嗷香。
我姑且不嫌棄他放臭屁了,也抓緊時間埋頭苦睡,伴著咕嘎的呼嚕聲也算迷迷糊糊睡著了。
沒想到這一覺竟然睡了四個多小時,再醒過來的時候,太陽已經沒入了西山,只在大山的邊緣鑲了一圈霞紅。
我把黃哥招呼起來,讓他坐在床上清醒清醒,我則出了房間去找徐曉謙。
謙兒哥那邊早就醒了,正在房間里擺弄著各種黑科技小道具,不過在眾多的散件當中,最能引我注目的,是一把一尺多長的刀。
那把刀是白色的刀柄,白色刀鞘,在刀鞘上面用黑色的油彩畫著一個猙獰的鬼面像,刀柄的流蘇末端還掛著一只白玉蟬。
“這刀,是法器?”我走過去伸手想拿。
“別動!”徐曉謙急忙擋住了我的手,“媽耶,這可不興動啊,死人的東西,活人碰了晦氣。”
我笑了,“你還信這個?”
徐曉謙睜著大眼睛,好像看傻子一樣看著我道:“你沒事吧?睡糊涂了?咱是干啥的你不會忘了吧?”
我哈哈又是一笑,坐下來說:“主要是這兩天看你又是黑客,又是推理的,一時有點懵了。”
徐曉謙卻一臉高深地道:“科學和神秘學其實并沒有那么清晰的邊界。就比如,我們把迷信定義為人們對未知事物的錯誤理解,但在古代,迷信便是當時的科學。所以,若干年之后,我們現在所信奉的科學真理,會不會被后人認為是迷信呢?”
我皺起了眉頭,他說的每個字我都聽懂了,但串聯起來,又好像沒聽懂,感覺很繞。
“沒想明白嗎?”徐曉謙笑著問我。
我大方承認點頭道:“能理解你的意思,但是沒辦法具體想象出來那是一個什么情況。”
“嗯,人的想象力也是基于對現實世界的理解,就比如科幻電影里的怪物,就算再如何古怪,也總會從動物、植物、或是蟲子身上找到原型。簡單來說,人沒辦法想象出超出自己認知的東西,更沒辦法理解,就好比電影里的外星人無論模樣多古怪也總會有眼睛,鼻子,嘴巴,只是形狀數量上的改變而已。不過總會有那么一天,人類會跨過面前這道高高的門檻,進入一個全新的世界,而我們目前正在做的,就是把一些狂熱的瘋子攔在這道門檻外面,而讓正確的人先進去。”
徐曉謙又是一套富含哲理的話,甚至讓我懷疑這是不是他另一個隱藏人格爆發了。
他見我不出聲,就笑著說:“你也別想太復雜了,我和你說這些其實就一個目的。”
“啥目的?”我問。
“別碰我的刀,這東西晦氣。”徐曉謙呲牙笑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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