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緊,忘不了自己是誰就行,等20歲開了陣,一切就都有定論了。”老頭子悠悠說道,接著伸手拿了兩串烤好的羊腿,緩步走回了屋內。
“牌子!倒是把牌子給我呀!”我朝老頭子喊道。
老頭子頭都沒回,甩手一扔,就把黑狗屎牌子扔到了我腳邊。
我撇撇嘴,撿起牌子揣進口袋,然后繼續烤我的羊腿。
這一頓燒烤一直吃到了太陽落山,吃爽了,困勁上來了,我便攥著黑狗屎牌子往躺椅上一仰,側頭叮囑黃哥和孫三生道:“等會如果我夢游了,不用著急叫醒我,看看我要干啥再說,遇到危險再動手。”
黃哥點了點頭。
孫三生也在一旁表態道:“你放心睡吧,關鍵時候我可以附你身上。或者,你現在干脆讓我直接上來,免得到時候手忙腳亂。”
我一想,好像也可以,于是便朝著孫三生伸出手去。
完成了附身,我便緊緊攥著黑狗屎牌,兩手交握著疊放在胸口,閉上眼睛開始睡覺。
剛吃飽,人本就容易困,再加上一路勞頓,幾乎是剛閉上眼睛,人就著了。
飄飄悠悠之中,就聽見有人喊我的名字,我猛然想起之前對黃哥的叮囑,于是使勁睜開眼想讓自己醒過來。
但不知為什么眼皮死沉死沉的,感覺怎么也睜不開,我能聽到黃哥不停地在喊我,甚至感覺到他在推我,但身體就是動彈不得。
鬼壓床!
長這么大還是頭一次遇到這情況。
我倒是沒慌,就覺得很新奇,想看看這情況到底能持續多久,結果心里剛生出這念頭,下一秒眼睛就睜開了,發現自己還老老實實在躺椅上仰歪著,只是月亮已經攀上了樹梢,周圍依然一片漆黑。
我坐起來揉了揉腦袋,皺眉問黃哥:“我剛才怎么了?”
“人沒怎么,但感覺魂魄有點要離體,但是又回來了。”黃哥說。
“還有這事?”我狐疑地低頭看著自己,又張開手,看了一眼掌心里的黑狗屎牌。牌子完好,想開眼瞧瞧,但想到自己記性越來越差的腦子,又忍住了。
對了,孫三生。
我忽然想起剛剛信誓旦旦說關鍵時刻能起作用的孫三生,于是拿了鐵盒子出來就要點,但手卻在這時突然僵住了。
“怎么了?”黃哥看著我僵住的手問道。
我眨巴了兩下眼睛,問黃哥:“剛才我爺是不是直接從我頭上拔了頭發燒了,然后孫三生就冒出來了?”
黃哥回憶了下,點點頭。
“那不對啊,正常不應該把頭發放在心童跟前養著,然后燒那些頭發才能叫出孫三生嗎?怎么現在直接用我腦袋上的頭發就行了?”我提出疑問。
黃哥嘴一撇,搖頭表示自己不清楚。
“你先等會。”說完,我翻身爬起來,邁步就要進屋。
可還沒等進去,就聽院門口傳來了一聲叫嚷:“把我的東西還給我!”
緊接著,院門咣當一聲被砸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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