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我又拿起這牌子擺弄了幾下,沒想到為這破玩意還要折騰去云港。
好在我本來也要去云港繼續上課的,反正順路,也就覺得沒啥了。
回屋里和老頭子打了聲招呼,老頭那邊根本沒在意,就讓我好好上課,不用太過在意開陣的事情,他這邊基本已經搞定了,如果我有什么發現也可以拿回來瞧瞧,但目前階段我最需要注意的還是自己的安全。
我一一答應,就收拾了一下東西回屋睡覺了。
晚上,我特意把孫三生叫出來替我跟鬼打架,我自己是一夜無夢,睡得那叫一個爽,但早晨起來卻發現我的腦瓜丁禿了一塊!
馬丹!
我頓時急了,先揪起黃哥問是咋回事。
黃哥打著哈欠回答說:“昨晚孫三生發瘋了,揪你腦袋要把你揪醒,但你睡得跟死豬一樣,所以就這樣了。”
“靠!”我罵了一聲,找了把開刃的刀,點了根頭發把孫三生弄了出來。
本來想拿刀把孫三生的頭發都給刮了,結果他一出來,全身衣服都破了,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胳膊腿也全是傷,最重要是兩個眼圈都黑了,精神狀態也差到了極致,簡直就是把那個青青中邪的樣子搬到了他臉上。
我看著這狼狽樣,呵呵一笑,也不用動刀子了。
孫三生白了我一眼,賭氣似的撇著嘴道:“你還笑得出來,我被那只貓追了一晚上,家又近,我也不能把它引回去,我就只能整宿跑,一直跑到天亮它才回去。還有那個女的,就在我耳邊念念念,讓我下去陪她,說我跟她兒子長得一模一樣,我就呸了!”
“你有啥可呸的,多個鬼媽媽你不開心嗎?要不,我幫你把那個鬼娘給收了,留家里陪你吧?”
孫三生的臉瞬間綠了,一臉抗拒地搖頭擺手道:“別別別,樂哥,樂爺,我直接叫你爺爺得了,求你別玩我了,趕緊把這狗牌子里的玩意給封了吧,我要受不了了。”
“本來我是想今天就搞定的,但你把我腦袋給薅禿了,這咋算?”我指著腦瓜丁涼颼颼的部位問他。
“就……就……要不……我以后不氣你了?”
“你以后必須言聽計從,不允許跟我唱反調,要不然我就給你找個鬼媽回來疼愛你!”我威脅道。
孫三生憋著嘴,臉蛋子都憋得發紫了,估計是恨到牙根癢。
但最后他還是屈服于我的淫威,乖乖趴地上說:“我服了,樂爺,你趕緊把那貓給收了吧,我以后都聽你的。”
“嗯,起來吧。”我半瞇著眼睛朝孫三生抬了抬手,也不在乎他嘀嘀咕咕的嘴到底在罵我啥,反正就算他罵也不敢罵出聲。
在家吃了早飯,又被老頭子嘎嘎嘲諷了一早上我的發型,我就去推了個和尚頭,帶了裝備出發去云港。
到了那邊,也沒著急回工作室,先按照昨天呂珊珊說的,去了老公園古玩市場,很順利就找到了那家所謂的正宗泰國佛牌店。
跟呂珊珊說的一樣,在周圍一排灰色系店鋪的襯托下,這家泰國佛牌店真就顯得金燦燦的,尤其是門前一尊金色的半身高佛像,離老遠就能看得到,格外醒目。
不過惹眼歸惹眼,店里的生意卻不咋樣,三面的玻璃展柜里放著各種各樣的佛牌,路過的人也都會往店里看兩眼,卻沒一個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