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唇大姐顯然是不想挨揍的,一個勁拉扯著小胡子的衣角。
小胡子也慫得很,連連點了幾下頭,老老實實回答說:“就是前年,在我老家那邊,哦,我老家也在本省,就道清那邊……”
“說重點!”
“哦哦,就我在老家,有天晚上喝酒回來,路過一個公園,看見個女的從公園的一個雕塑上面跳下來了,頭朝下跳的,啪嚓一聲,聽著就感覺好像把腦袋給摔碎了。我這不是做這個佛牌生意的嘛,所以死人什么的也不會覺得嚇人——嘿嘿,我怕疼,但不怕鬼——所以就過去看了一下,發現她手里捏著,就捏著……”
他朝黑狗屎邪法牌看了一眼。
“繼續說。”我道。
小胡子點點頭,接著說道:“我就是,就是可能有一種職業直覺吧,我就覺得那牌子可能有些說法的,所以就撿回來了。然后第二天,我就找了在泰國那邊的供應商,想問問這牌子是不是有啥說法,那邊告訴我說,這應該是用過的邪法牌。對了,小哥,你對邪法牌的事了解得多嗎?”
“你介紹一下。”我說。
小胡子又一點頭,表情緩和了一下,又移動了一下膝蓋,顯然是跪難受了。
“你起來說吧,只要你老老實實配合,我不會打你的。”我說。
小胡子咧嘴一笑,吃力地站了起來,又伸手把旁邊的紅唇大姐給攙了起來。
稍微松快了一下腿,小胡子向我介紹說:“這塊邪法牌,我后來寄到泰國,讓那邊專門找邪法師傅給看過,說是用猞猁幼崽的尸體煉制出的邪牌。這邪牌的門道,說得簡單一點就是一種威脅,就是師傅做法困住猞猁的靈,威脅這個靈給人轉運,轉運好了,靈就可以被放出來。本來應該是這樣的,但是養這塊牌的人可能沒守規矩,就是轉了運,但沒放靈出來,所以就被牌里的邪靈給沖了。”
“這牌里有個女人的鬼魂依附著,應該就是自殺的那個吧?”我問。
小胡子一吞唾沫,又開始扭扭捏捏起來。
我有些不耐煩地道:“你有話直接說,我都說我不會把你怎么樣了,你那么怕我干什么?”
小胡子看了看一手的鼻血,訕笑道:“哥,你看你都把我揍成這樣了,我能不怕你嗎?”
就一拳而已,你還沒看我把人的腦袋電熟呢。
心里念叨了一句,臉上還是給他擠出一個友善的微笑,抬手示意說:“行吧,你可以緩一緩,但別想著怎么撒謊,趕緊說完我就走了,沒時間跟你們在這磨嘰。”
小胡子苦笑一下,點頭道:“嗯,就……哎,我也就是貪財,我那個泰國供應商說了,這猞猁的靈很強,纏住了自殺那女的的魂靈,這兩個靈在一塊,這牌的效力就更強了,是可以利用一下的,所以他就在那邊找了個師傅給加持了一下,做了個新的邪法牌。也因為有兩個靈,所以相互糾纏,就能稍微反復利用一下。”
“所謂的反復利用,就相當于出租唄。”我問。
“嗯……差不多是這個意思吧。”小胡子點頭訕笑道。
“那有人買走好幾個月也沒給你退回來,你就沒想過要去找人要嗎?”我問。
“這個……這……嘿嘿……”小胡子又開始了。
我一瞪眼,他立刻慫了,弓著腰如實說:“這邪牌轉手多了肯定出問題,我要過去找,不就把自己給折里了嘛,所以就干脆不問了,反正……反正錢也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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