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常言道。
我特意輕了一下嗓子,接起來試探著說了聲:“喂?”
“什么事?”電話里這回是常言道的聲音了。
我舒了一口氣,終于不用壓著嗓子了,正常聲音問他:“你在哪呢?”
“在養傷啊。”
“在哪養傷?”
“家里啊。”
“你家在哪?離云港遠嗎?”
“你突然打電話過來就為了查戶口嗎?”常言道好像試圖反客為主。
“不是查戶口,是有個事,我得了個泰國的邪法牌……”
我這般如此一說,還沒等如此這般呢,常言道就突然語氣嚴肅地打斷道:“雙魂糾纏,彼此之間都會得到強化,而且你說那邪法牌被人拿去求了姻緣?”
“對,上兩個用的人都是求姻緣,還有我的護身鬼仙孫三生,他被纏上之后也被帶進了一個紙屋子里,也不知道那女鬼想干啥。”
其實我知道,但我不說。
常言道:“鬼交。”
“(⊙o⊙)…”這么直白的嗎?
他繼續道:“有些鬼會和勾引活人鬼交,借此吸收陽氣。不過那邪牌里真正汲取了那些陽氣的應該是那只猞猁。動物鬼最難纏,如果把它們放出來,很可能禍害一方。”
“所以我才給你打電話,想看你有沒有空,或者,你把你的虎爺借給我用用也行。”我說。
“我倒是有空,但我現在的身體狀況不適合動無常咒,而且虎爺也被收走了。”常言道越說越喪氣。
“被誰啊?”我忙問。
“還能是誰,我老子唄。”常言道不爽地道,聽著好像很吃癟的樣子,倒讓我莫名的心情大好。
“你不用裝可憐了,明明大把美女陪療呢。”我揶揄道。
“陪什么聊?哦~~~~你說她們啊。”
劃重點:她們!
果然有一大把,富家公子就是……
“是我媽安排過來的那些表哥表姐,專門負責看著我的,不讓我到處跑,真的煩到死。剛被逼著出去跑了五萬米,差點跑吐血,回來又說我爸找我,激動得我還以為終于不用坐牢了,結果又被惡作劇了,不是我爸,是你這個常樂……”常言道的話里是滿滿的牢騷。
“呵呵,不用解釋那么多。那個,要不,你再聯系一下你爸,看看能不能把老虎借給我,就用一晚上,用完就還。”我商量道。
“你不是有個黃鼠狼嗎?對付一只小猞猁,應該能行的。”
我看了眼黃哥,撇著嘴道:“我這只不行了,他還被困在那個小女孩的身體里呢,對付不了鬼。”
“那次……還沒?”
“嗯,還沒,而且特別能吃,我都要被吃窮了。”
“哎,都是天涯淪落人啊。”常言道竟然同情起我來了。
“你別整這些沒用的了,說你爸的事,能不能讓他把虎爺借給我?”
“我說肯定不好使,他那人鬼精鬼精的,我一給他打電話,他肯定覺得我在耍花招。你要想借老虎,不如你自己給他打,沒準看在同名同姓的份上就真借給你了。不過,有一句話我得提醒你,我爸那人是個財迷,小心被他坑錢。”
“啥意思,老虎不借,只租唄?”我問。
“嗯,這就是他能干出的事!”常言道的語氣里帶著濃濃的鄙視和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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