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打手見我從屋里出來了,就想去電梯口,被黃哥攔住了,便轉頭擠向了武鈺佳守在了樓梯間。
武鈺佳也沒跟這些人硬拼,猛一抬手朝他們揚了一把粉末,接著身體一轉躲到一旁,給他們讓出了一條路。
這些打手一看有路可逃了便紛紛往樓梯鉆,后面幾個動作慢的被黃哥飛過去幾腳踹趴下了,但還是跑了四個。
黃哥還想追,但被我叫住了,相信武鈺佳扔出的那些粉末絕對不能讓那幾個打手好受。
“你去看看屋里那幾個女孩,她們可能中蠱了。”我對武鈺佳說。
她深鎖著眉朝我點了點頭,便轉身進了屋。
另一邊,楠子拖著骨折的腿,背靠在右邊的房門上,見我在看他,就朝我豎了個中指。
我的火氣騰一下就上來了,沖過去揪著他的衣領就是兩拳。
雖然留了情,但還是把他打得牙齒亂飛,本就不成人樣的腦袋現在直接畸形了。
他好像破罐子破摔了,歪著腦袋吐了幾口血,呲著城墻一樣參差不齊的牙,咧嘴笑著說:“你惹了不該惹的人,你知道景泰是干什么的嗎?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嗎?”
“那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嗎?”我揪著他反問道。
他不屑地哼笑一聲道:“你是什么人都不重要了,只要惹了景泰,你就是死人,你們幾個,都是死人。”
說完,他就把頭一歪,嘿嘿嘿地笑。
我又揍了他幾拳,逼問開門的密碼。
他不說,我就開始掰斷他的手指頭,他嚎到差點背過氣,卻還是死咬著牙不肯說。
我覺得不給他點狠的,他可能不知道什么是殘忍,于是朝黃哥一歪頭。
黃哥心領神會,走過來,小腳丫踩在了楠子的褲襠上,部位應該拿捏得很是精準。
楠子這下真的慌了,他那已經腫成泡的眼睛猛地睜開,嘶聲吼道:“你他媽想死是吧,趕緊給老子……”
“廢了他!”我懶得聽他廢話。
黃哥的腳應聲向下使勁一踩。
楠子慘嚎了一聲,直接兩眼一翻昏死了過去。
已經拿楠子打樣了,回頭再看看另外那幾位,他們趕緊跪下磕頭叩拜,老老實實認錯。
但認錯有個雞毛用,該揍就得揍。
我朝黃哥使了個眼色,黃哥立刻過去開始圈踢。
這幾個一看求饒沒用就想反抗,但他們可能不知道,越反抗,黃哥揍起人來就越興奮。
一分鐘不到,幾個人就被揍得哭爹喊娘,胳膊腿沒一根完整骨頭,最后再以碎蛋一擊進行收尾,完美還原了常家老頭拳法的精髓。
走廊里的幾個人都收拾完了,武鈺佳也從屋里出來了。
“里間怎么樣?”我問。
武鈺佳眼里透著冷狠,什么都沒說,只是徑直走到昏死過去的楠子跟前,抓起他的手捏了一會,又拿了個什么東西在楠子鼻子下面一掃,然后起身在門口嘀嘀嘀輸入了密碼。
門開了。
她進了屋,很快拿了小個黃色的裝訂小冊子,起碼這一點楠子沒騙我們,動態口令本就在這里。
我接過了武鈺佳遞來的小冊子,轉頭看見之前在屋里大肚子肥屁股那倆男的抱著衣服鬼鬼祟祟地鉆出來,見我發現他倆了,撒腿就往樓梯間跑。
我根本就沒搭理那倆,相信武鈺佳肯定不會輕易放過那倆貨。
武鈺佳確實也沒追的意思,只淡淡地問:“這邊,要報警嗎?”
“我聯系一下老馬,也許他那邊有統籌安排。”說著,我便拿出了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