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思維跳躍了,想起那些劇情,再看看面前這個劍宗少堂主,忍不住就想笑。
他見我嘿嘿笑,面子好像有點掛不住了,摘下墨鏡厲聲問道:“我的話很好笑嗎?”
不是,主要是你這人好笑。
但我忍著沒說,只是笑著搖頭說:“我爺沒在,出門辦事了,你們要找他就過幾個月再來,或者留個電話,說一下有啥事,等他回來了,要不要聯系你們就看他的心情了。”
“架子還不小,不會還把自己當成欽天會的會長吧?告訴你,欽天會現在已經不姓常了,你們最好把罩子放亮一點。”這二傻子少堂主說話很拽,還吐了兩句黑話。
但不知道為啥,我面對這種人反而生不起氣來,就覺得這哥們是真的好玩,好像跟我不在同一個世界里,也可能他的生活圈子里都是這一類人,所以給我一種他是從古代直接穿越過來的一樣,有一種濃濃的違和、剝離感。
我繼續憋著笑說:“不是架子大,也不是不給面子,我爺真出去辦事了,都走大半個月了。”
“告訴他,欽天會宗劍茅山堂少堂主要見他,讓他立刻!馬上!出現在我面前!”少堂主說話中(二)氣十足,也很霸總。
我側頭憋著笑說:“那你要見的是曹操。”
“什么意思?”少堂主瞪眼問。
“說曹操曹操到啊,其他人誰有這本事,說要見就直接在你面前出現,當我爺能飛嗎?”我揶揄道。
“用什么方法我不管,總之你現在就叫他過來,不然……”說著,他朝著榕樹大院輕蔑不屑地掃了一眼,“我今天就把你家給拆了!”
掛在我嘴角的笑容瞬間收起來了,之前跟他說說笑笑是覺得他這人有點中二有點傻氣,但拿我們家老宅子威脅我,這可就不那么好笑了,尤其他的眼神,沒有半點玩笑的意思。
我半瞇著眼睛看著這位少堂主,順手拽了把椅子往院子當中一坐,歪頭對他道:“你有什么事就跟我說。”
“跟你說?你還不配。”少堂主不屑地道。
我真有點不耐煩了,這幫人有病,有病就得治。
“黃哥,讓他知道知道規矩。”我沖黃哥道。
黃哥閉著眼睛,小爪子撓了撓肚皮,一抬屁股,“吥”地放了個清脆的屁,吧唧了幾下嘴,呼嚕聲就來了。
這個……這個就有點尷尬了。
“小黃,讓他知道知道規矩。”我又對猞猁說道。
猞猁看了我一眼,抬起后爪子撓了幾下耳朵,轉身滋溜一下鉆到了黃哥和躺椅之間的夾縫里。
“你倆的晚飯沒了!”我怒道。
這話瞬間起了作用,黃哥的眼睛猛地睜開,一下子就從躺椅上面一個鯉魚打挺落到地上。
我輕輕一笑,抬手朝著那位少堂主輕輕一指。
黃哥點點頭,邁步走到了少堂主面前。
茅山堂少堂主比黃哥高出太多了,黃哥站得直挺挺,也還沒有他腰帶高。
這小子剛要開口,黃哥突然抬了腳。
我心道不好,趕緊起身想攔著,但那少堂主已經“哦哦哦哦~~~”,兩手一捂褲襠,臉色青紫地跪在地上,身體向前一栽,撅了。
“你就會用這一招是不是?”我走過去揪住黃哥的耳朵。
黃哥不以為然地撇撇嘴,小爪子打開我的手道:“這個最好使。”
門外跟著的那些保鏢一看他們家少堂主撅了,一個個頓時兇神惡煞地沖過來,有兩個人把少堂主攙扶到一旁,剩下的紛紛亮出了手里的家伙,清一色都是軟劍。
“給我砍他,砍了他,尤其那小崽子!”少堂主齜牙咧嘴地叫喊道。
黃哥一看要打架了,也不等我下令,飛身過去當當先來兩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