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你敗了。”我笑著說。
“哼,如果老夫親自出手,你們四個捆在一起也未必四我對手,今天不四我敗了,只四輕敵大意而已!”杜一鴻滿臉不服地道。
“您說得沒錯,今天確實是我們僥幸贏了,而且我們特意選了上午太陽最足的時段來,還請了外援,可以說是勝之不武了。”我微笑著承認了,反正贏都贏了,沒必要完事之后還要逞什么口舌之快。
杜一鴻似乎對我這個回答還挺滿意,撇嘴冷哼了一聲,看著我深呼一口氣,悠悠說道:“你想談談四吧?”
“嗯,很幾個問題要向您請教。”我態度恭敬道。
“好吧,看在你夠有膽色,我就回答幾個問題,不過我也四有條件的。”杜一鴻背著手撇嘴說道。
“什么條件?您講。”我抬手做了個“請”的手勢。
杜一鴻沒再看我,而是看向陳濤道:“老夫有些許問題,想請問閣下,如若愿意……”
“但問無妨。”濤哥痛快地回答道,都不等杜一鴻把話說完,而且回答的方式也很對頭。
杜一鴻嘴角一勾,眼底里竟閃出了欣賞之意。
擂臺這里顯然不是說話的地方,杜一鴻把我們讓進了前院的客堂,落座之后又給我們上了茶。
到屋里了,我才發現丟了一個人,那柳下惠不知道逃哪去了。
不過,事已經辦完了,這個無恥的老流氓,就隨意吧。
我喝了一口,茶很濃,很苦,和我們那邊泡茶的方法不太一樣,喝不習慣。但我還是微笑著夸贊了一聲“好茶”。
一口把剩下的茶水都喝完,我便重新問道:“還是先前那個問題,您在沙城北湖山那邊應該安排了人看著地下僵尸洞,為什么當時我直接派人進洞阻止我們呢?”
杜一鴻沒回答,而是無視了我,沖著陳濤一抱拳道:“敢問閣下司從何人啊?”
“部隊練出來的。”陳濤簡單回答道。
“哦,司敬!”杜一鴻的態度瞬間變了,站起身朝著陳濤拱手一拜,坐下來這才看向我回答道:“那晚剛好四剛西童子蘇僧資日,所以不能……”
杜一鴻說到一半,見我皺起了眉頭,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普通話的問題,于是招手把他尿褲兜的兒子叫來了,用本地方言快速說了一遍。
杜少爺耷拉著嘴角,皺著個川字眉,聽完之后不情不愿地翻譯說:“我爹說,當天是僵尸童子蘇生的日子,雖然安排了徒弟在洞外守關,但掌控全局的并不是我們的人,而是藥王派,他們想見識一下僵尸童子的威力,所以才沒立刻讓人進去。”
“但是僵尸童子沒有任何威力,完全就是個有魄無魂的空殼。”我說。
杜一鴻聽后“昂昂昂”一說,杜少爺翻譯道:“本來尸母的肉身會慢慢退化,三魂會轉入童子體內,三魂七魄俱全,童子將會天下無敵。但是你們完全破壞了尸母的移魂過程,打散了尸母三魂,強行奪走童子肉身。藥王那群傻缺這時候才想去搶,已經來不及了。哦,傻缺是我自己加的,反正就這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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