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下惠和我爺坐了同一輛,我和黃哥坐在后面一輛。
其中一個來接站的小年輕坐在了副駕駛,他戴著個金邊眼鏡,斯斯文文,對我和黃哥也是客客氣氣,但從他的眼神里還是能看出疑惑。
我也沒跟他解釋,一路無話,很快就到了我們要落腳的地方。
下車一看,就是二層小樓,樓門上面掛了牌子:春華旅店。
那個領頭的中年男人一臉歉意地訕笑道:“大師,幾位,這是我們縣條件最好的旅店了,別看店面樸素了一些,但內部條件非常好,因為我們縣是主打旅游項目的,要的就是田園風貌,追求一種遠離城市喧囂的寧靜感,幾位進去看了就知道了。”
我爺走在前面,點了點頭就進了樓。
旅店的人都知道我們要來,齊刷刷站了一排,我們一進來就鞠躬問候道:“大師好,歡迎光臨。”
我從來沒受過這種待遇,感覺不是來滅走地龍的,倒像是領導來檢查工作。
一群人浩浩蕩蕩上了二樓,我們四個被分了四個房間,不過黃哥死活不要自己住,非跟我擠一間。
進到房間一看,條件確實不錯,雖然不是那種奢華的裝修風格,但是干凈整潔,電視網絡該有的什么都有,在南方竟然還有地暖,熱乎乎的,一點都不覺著冷,唯一差點意思的就是沒有浴缸,但有那種可以360度噴水的浴霸,也能勉強接受了。
我把背包放在屋里,簡單拿了幾件趁手的法器,就帶著黃哥出了屋。
見我爺爺和姓柳的都還沒出來,我就找了一路坐車跟著過來的小眼鏡打聽道:“一直說話那個人,他是干啥的?”
“你是說曹縣長嗎?”他道。
“那是縣長啊?”我有點意外。
“對,是我們縣長,曹洪亮縣長。”他又強調了一下。
我撇著嘴一點頭——所以是公款驅邪嗎?行吧。
等了一會,曹縣長跟著我爺和姓柳的一起出來了,態度畢恭畢敬,一點縣長架子沒有。
出了旅店,曹縣長立刻指揮著手下的人,開車帶我們去案發地。
就這樣,三輛車一群人,又浩浩蕩蕩地在漆黑的縣里開了二十來分鐘,最后在一個好像是縣郊的小院門口停了車。
借著車燈一看,紅磚墻綠瓦房,院子外還種了一排花花草草,看起來還挺別致的,這一路也看到縣里綠化特別好,可能真像曹縣長說的那樣,這就是縣里建設的方向。
我對著小平房開眼一看,啥邪祟氣息都沒有,就是平常人家,屋里有活人的氣息,貌似還挺多。
曹縣長笑著讓我們稍等,由他走去院門口,親自砸門喊道:“陳玉林,過來開門,我是縣長曹洪亮!”
大鐵門被砸得咣咣響,不一會院子里就亮起了燈光,一個滄桑沙啞的聲音應道:“來了來了,馬上來了。”
鐵門咣當一開,一個4、50歲的中年男人弓著個腰急匆匆地跑出來,看見曹縣長立刻一臉緊張地問:“是找到了嗎?”
說完,又看向我們這邊,眼里滿是期盼。
曹縣長微笑著輕輕拍著這個陳玉林的肩膀安撫道:“你別著急,人我們一直都在找,這不是嘛,請來了專門的人來你家再看看。”
“哦。”陳玉林簡單應了聲,臉上寫滿了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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