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還有好幾個呢?”曹縣長頓時慌了,驚聲問道。
我爺壓了壓手道:“先別急,等我把其他幾家都走完就能判斷了。”
曹縣長點點頭,但皺起的眉心卻沒辦法舒展開,坐回去還時不時從后視鏡看我一眼,一副有話要講的樣子。
車很快到了鄰村,那三個死者有兩個死在家里,還有一個死在出村的路上,我們看過了他們出事的地點,在地上都留下了三道深深的劃痕,地面都烤焦了,土石也變硬,過了一個多月了還保持著原樣。
我們最后看的是村口那個抓痕,曹縣長站在痕跡邊,自夸似的說:“出事之后我是跟著縣里公安一起來的,當時村里人還想把這個爪子印給鏟平,說是不吉利,但我沒讓,就覺得等將來請了高人過來,興許能用得上。”
我爺聽后笑了笑說:“你很明智。”
曹縣長頓時美了,嘴角都揚高了幾度。
不過黃哥卻從柳下惠身邊登登登跑過來,拽著我的手跑去一邊,輕聲對我說:“他在撒謊呢,留著這個爪印不是為了這個。”
黃哥這狀態有些反常,一般他發現別人撒謊都只是給我一個暗示,并不開口的,現在這情況……
“你知道他為啥留著這爪印?”我問。
黃哥點點頭,小聲說:“我也做過類似的事,就比如,有侍奉者想讓某個人死,我去幫忙做了,就會留下一些記號,如果有人把我的記號擦掉,我會很不高興。”
侍奉者……
我突然全身竄起一陣寒意。
黃哥這話本來是針對那爪印的,但卻給我提了個醒,剛才在車里我就覺得這事很亂,就算把赤爪蛇看成是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這個小孩把人當成螞蟻在玩弄,那也是先各種戲耍,最后玩煩了或者被螞蟻反咬一口了才會選擇殺死,而且一但開始殺,就沒那么容易停下來。
然而實際情況并非這樣,所以不能把赤爪蛇當成個啥都不懂的小孩子去看。
但如果在整個事件中代入一個侍奉者,情況就完全不一樣了。
想到這,我立刻跑去我爺爺跟前對他說:“這里面可能有人的成分!”
老頭子沖我微微一笑,好像早就想到這點了,只等我提出來。
我看著他的笑容,又想了想他從昨天到現在所做的事情,所提問的那些問題,他好像從一開始就知道這件事不是單純的邪祟作亂,所以一直在試圖找出這些被害人之間的關聯,就像他去問孫勝利,他兒子有沒有得罪過什么人。
意識到這一點,我便好奇地問:“你是什么時候發現的?”
“在陳玉林家的時候有了初步想法,飯桌上你搶菜的時候,就基本確定了,再加上晚上旅館里出現的黑狗,就更確定了。”老頭子淡淡說道。
我聽得一愣一愣的,眨巴著眼睛半天沒回過神。
旁邊的曹縣長也蒙圈了,幾步過來道:“常大師,剛才您說的……您說的是什么意思?造成這些的不是龍,而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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