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全身一陣惡寒。
“不用叫了,他現在虛得很,少說得休息一個月,讓他養養吧。”黃哥提溜著金館長變形的腦袋回來說道。
“它沒被超度嗎?”我急忙問黃哥。
“沒,他現在的怨念都在你身上,你不死,誰都超度不掉他。”黃哥淡淡說道。
這話聽著……為啥覺得哪里有點不對勁呢?
不過,算了,沒事就好。
我點點頭,再次看向金館長的尸體道:“這鬼母可夠狠的,它應該逃了吧?”
“反正感覺不到了。”黃哥含糊回答道。
我輕舒一口氣,心想跑就跑吧,本來也沒打算在這就把那鬼東西解決。
劉龍他們見我搞定了,這才分開人群來到我跟前,看見金館長殘破的尸體,他們一個個面面相覷,誰都不說話,估計也不知道該說啥。
而經過這么一折騰,之前那些嚷嚷著要把金館長的尸體扔去山里的那些人倒是全都消失了。很快,殯儀館這邊也來了人,尸體在靈堂里詐尸傷人,這種事要是傳出去,對殯儀館生意的影響可就太大了,所以事情肯定是要壓下去了,給金館長換靈堂也很痛快。
尸體經過了修復,重新放入棺材里,然后一口氣來了四位殯儀師傅,不等出殯就圍著金館長各種念叨,就怕這老哥再次詐尸。
我不確定這些殯儀師能不能鎮住鬼母,所以沒敢離開,當天就一直在靈堂里守著。
金館長也沒什么親屬,畢竟背了人命官司,也不可能弄什么追悼會,就這些徒弟們對著棺材三鞠躬,又上了香,就趕緊送去火化,在墓園找了個地方把骨灰簡單葬了。
所有事情都弄完,返回市區的時候已經清晨了。我坐在麻子的車里,劉龍騎摩托跑在前面,速度飛快。
麻子一邊開車一邊嘆氣道:“怎么會這樣呢?師傅他人不壞的。”
“這種事跟好壞無關……”我本來想說是命數的,但又不太想去承認宿命論,所以話只說了一半,后面的讓我生生吞了回去。
麻子開車去了云港海濱東的家,是一棟4層別墅。
我打了那么激烈的一架,又一宿沒睡,路上就已經上下眼皮直打架了,到了麻子家里簡單吃了些東西又洗了個澡,我便跑去客房,只叮囑了黃哥一句別搗亂,就蒙上被子開始睡。
這一覺睡得有些夸張了,做了各種夢,而且是夢中夢中夢,一個連環接一個連環,好幾次醒過來覺得好新鮮好刺激,結果更新鮮更刺激的又來了,竟然還是一個夢。
在夢里累得我呼哧帶喘,好不容易真醒了,竟然真覺得好累,腰酸腿疼的。
起床一看外面,天色都暗了,出來一問,竟然已經下午5點了,我睡了整整12個小時。
忽然想起之前讓徐曉謙幫忙查那個龍騰寨還有趙博的事情,我趕緊找出手機一看,微信已經99條信息了,一打開,全是徐曉謙發來的表情包,各種罵罵咧咧。
我懶得向上翻了,直接電話打過去。
徐曉謙這次倒是接得快,一上來就抱怨道:“你小子干屁去了?我給你發信息不回,發語音也不接,差點都要找局里定位你了。”
“抱歉抱歉,我遇到個鬼母,打了個昏天暗地,精力消耗比較大,睡得太死了。”我趕忙解釋。
“鬼母?哪一種?”徐曉謙頓時來了興致,顯然他也知道鬼母的分類。
“最難纏的那種。”我說。
“集魂鬼母嗎?”徐曉謙問。這個名稱倒是挺貼切。
“目前還不能完全下定論吧,但感覺應該是。對了,那個龍騰寨的趙博,你查出啥了?”我直奔正題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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