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身前身后,又是熟悉的艙室和房門,推門出去,又是迷宮一樣的走廊。
不過這次我也不指望能跑出去了,就算我們找到了地堡大門,就憑我倆也弄不開。
這個趙博是真的狠,但我也不是吃素的。
“黃哥,走,回去,把這些消毒過濾的這些都給他破壞了!”我對黃哥道。
黃哥淚奔點頭,也不問原因,拉著我便回去搞破壞。
我心里想著,趙博不是各種過敏嗎,那就看看他對黃鼠狼的屁過不過敏。同時我也發現黃哥受傷了,他走路一瘸一拐的,左手的手指折斷了好幾根,肩膀上面好像腫了,后腦勺還在流血。
“你咋傷這么重?!”我忍不住怒從心中起。
“你也不輕。”黃哥頭也沒回地說。
被他這一提醒,我頓時覺得疼了,從頭到腳,就沒有不疼的地方。
“跟爺爺一起就很輕松,跟你一起就很累。”黃哥繼續說道。
我沒法回答了,因為心虛,理虧。
回去好一頓破壞,黃哥那沙暴一樣的臭屁開始一點點在走廊里散開了,不知道會不會順著通風口進到趙博本體藏身的地方。
這時,頭頂不知道什么地方又傳來了趙博的聲音:“你該不會覺得這辦法對我有用吧?”
“你這么說,那就是有用。”我回答道。
“呵呵……”趙博發出一聲冷笑,便沒有回音。
我也不搭理他,笑就笑去,趁著下一波攻勢還沒到,我趕緊讓黃哥帶路再回廚房,我被扎了巫毒針,現在也虛得很,需要吃點東西恢復一下體力。
黃哥頂著他漸漸彌散開的臭屁,轉來繞去最后總算是回了廚房。
剛進去,我就聽見了一陣陣干嘔聲,循著聲找過去,一眼就看見剛剛跟我扯犢子那個廚師。
不知道為啥,我看見他就氣不打一出來,過去先給了他一腳。
他被我一下踹坐到了地上,抬頭一看是我,立刻委屈地道:“你打我干啥啊?我這還不夠配合嗎?你讓我干啥我就干啥了。”
“你沒說那個門打不開。”我怒道。
“你也沒問能不能開啊!”廚子還有理了。
“我沒問你從哪能出去?!”
“問了,我帶你去了,從那確實能出去,明天一早。”廚子道。
我翻了個白眼,不想跟他說話了,轉身去了冰箱那邊,看見黃哥兩行熱淚,沒滋沒味地嚼巴著冰箱里剩下的吃食。
我也過去拿了些腸啊,火腿啊,胡亂往嘴里塞。
靠,這才發現我也吃不出香味了,心情一下子就不好了。
再看一眼黃哥的臉,我也有點想哭是怎么回事。
但沒味道也要吃,吃飽了才有力氣干架。
吃!
吃吃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