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夾克男驚呼一聲,就像脫衣服一樣想把身上套著的鬼手脫掉,但劫火蔓延的速度比他脫掉手臂的速度更快,幾乎轉瞬之間,夾克男就被劫火吞沒了。
他張著大嘴,滿眼驚恐,但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鬼手很快消失,但劫火卻繼續在夾克男的雙肩和頭頂蔓延。
夾克男跪了下來,眼神漸漸變得空洞,好像成了一座雕塑。
我在心里默默掐算著時間,到了30秒,劫火卻沒有熄滅,還在繼續燃燒。
又過了30秒,還在燒。
這火足足燒了三分鐘,直到夾克男的臉變得蒼白,眼珠子完全上翻,只有眼白不見眼仁,劫火這才漸漸熄滅。
都不需要開眼也知道,夾克男被劫火燒盡了三魂七魄——這次的劫火符不是留有仁慈的恫嚇之物,是真可以要人命的咒器。
這時,寧空緩緩走到了跪著的夾克男身邊,伸出手想要按向夾克男的額頭,但只做了個動作,手又收了回來,接著便用復雜的眼神看著我。
我急忙道:“你別這么看我,我又不是出家人,我不殺他,他就要殺我們了。”
寧空輕輕搖頭嘆氣,豎掌在胸前,低聲道了句“阿彌陀佛”,便推開后面的門,慢慢向前走去。
我翻了白眼,偷偷“切”了一聲。
陳濤倒是沒有責怪我的意思,攙扶我起身道:“沒事吧?還能走嗎?”
我身上都要疼散架了,但活動了一下腿腳,又感覺好像沒什么事,起碼沒有疼痛加劇的感覺,應該是沒傷筋動骨,就只是干疼而已。
“沒事,咱們繼續,得抓到那個趙博才行。”我說。
陳濤點點頭,隨后招呼一個戰斗員過來攙著我,然后拎刀追上了寧空。
出了這間教室,再往后面走,陰氣就開始變得越來越重了,路上遇到了幾個沒有依附于任何東西上的大肉球,身影虛浮,面貌猙獰,活脫脫就是怪物——應該就是鬼母的本體,沒跑了。
這些怪物的攻擊方式很單一,就是沖過來試圖附身,但他們選錯了目標,直接壓在了濤哥身上,結果被濤哥單手拽了出來。
鬼這東西本來是沒有實體的,但在試圖附身的時候,就跟被附身的人建立起了聯系,所以對于此時的濤哥來說,這鬼母就是放在砧板上的一坨肉。
就見濤哥手中大刀一揮,即便只有一些殘余的經咒加持,也足以把鬼母斬成兩截。
但這鬼母就算被斬斷也沒有灰飛煙滅,反而一個變倆,轉而朝著其他戰斗員沖過去。
濤哥回頭一刀,把二分之一的鬼母再切成兩份,但另外半邊還是成功附在了一名戰斗員身上。
這次我挺冷靜的,覺得濤哥帶來的人應該也不簡單。果然,那人站在原地和鬼母對抗了十幾秒,接著就像復制了濤哥的動作一樣,單手從身體里把鬼母拽了出來,一刀分兩半。
隨后,濤哥和那名戰斗員就像剁餃子餡一樣,把鬼母切成了碎末,而這些無法相互依附的散碎魂魄很快便消散于大地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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