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氣歸氣,錢我還是賺到了,我還特意去調查過那個管家提到的師傅,也問過老頭子。
老頭子說,看風水的那叫地師,算卦看相的才叫天師,所以“南陵風水天師”,這么不專業的名頭,一聽就不可能是什么專業的人,根本不用在乎,就算那個管家真是這位所謂天師的徒弟,這天師也不可能過來找麻煩報仇,畢竟做騙子的人,是最不講“情義”二字的。
至于朋陽,她能做到的報復無非買兇殺人,或者在心里記恨我一輩子,但這些我都不怕,今后盡量避開她就得了。
有了老頭子這話,我就更沒啥好擔心的了,隨后的一個月也就這么嘻嘻哈哈地過去了。
轉眼間,又是一個6月6,我正式19歲了,距離開陣,還有最后一年。
生日那天,我是被雷聲從夢中驚醒的。迷迷糊糊睜眼看向窗戶,窗簾后面一片黑,好像還是半夜,但抓起手機看一眼,已經早晨7點了。
接連幾聲炸雷,感覺屋子好像都在顫,我不是怕,真不是,就是身體下意識地拿被子包住頭,撅著屁股趴在床上,一直等到外面沒什么大動靜了,這才戰戰兢兢下床來到窗邊。
剛拉開窗簾,就看見窗戶外面貼了密密麻麻幾十張金紙符,這是老頭子準備以金克雷,硬剛,幫我過了這個生日。
我肯定不敢在這種天氣嘚瑟,趕緊拉了窗簾,跑回床上縮著。
果然剛回去沒多一會,就是一道炸雷下來,噼里啪啦,窗玻璃都被震碎了。
我趕緊往床角縮,眼睛看向窗口,在被風吹起的窗簾后面竟然又看見了小時候曾經見過好多次的那些黑色的小人影。
“來呀,出來呀,外面可好玩了。”那些人影在對我說話,還是小孩子的稚嫩聲音。
看到這一幕,原本焦躁不安的情緒反而平復下去了。
“大哥,都十多年了,還當我是小屁孩呢?好歹你們換換臺詞啊?”我沖那幾個影子說。
影子好像在彼此對望著,然后漸漸變大,變得身材婀娜,然后,就在窗口那里開始扭了,各種搖,各種擦玻璃,呀擦玻璃。
這個……
“你們確定是在勾引我,不是在勾引我爺嗎?還有你們這主播舞,跳得不行啊,不知道沒有BGM干跳很尬嗎?”我坐在床角跟那些黑影尬聊了起來。
影子在窗外和著雷聲扭了十來分鐘,見我無動于衷,終于翻窗要進來。
結果腦袋剛一探進窗戶,一道金光閃爍,那鬼影的腦袋就被齊刷刷地砍了下來,影頭落地,散成一片片飛灰,隨之消散不見。而那沒了頭的身體,也跟著飄飄悠悠向后退去,隨著一道驚雷,炸成了無數碎片,也跟著散了。
這時,我房間的門開了,老頭子帶著黃哥走了進來。
這兩人都穿著整身的唐裝,手里拿著符,老頭子的腦門上冒著細汗,看樣子似乎剛作法施咒回來。
黃哥跑去窗口,抬起小爪子朝外面那些黑影一指,嘴里罵罵咧咧道:“都滾蛋,再敢來,姑奶奶把你們都剁碎了喂狗吃!”
黃哥呀,你是公的,不要忘記季幾的身份呀!
我心中吶喊,在嘴角卻掛著笑,這個生日,看來是歡樂多過壓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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