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頭看了眼油亮發光的手,才沒時間去洗,只把手往身后一藏,繼續用眼神詢問。
樂叔無奈地輕笑一下,示意我去沙發那邊坐,然后耐心地跟告訴我說:“我問了一些圈里圈外的朋友,大概的情況基本已經弄清楚了,簡單來說就是,特殊保密局,沒了。”
“保密局沒了?啥意思?所有人都被抓了嗎?老馬呢?”我屁股剛在沙發上坐了不到五秒就彈起來了。
“你別那么激動,先坐下,聽我慢慢跟你說。”樂叔朝我壓著手道。
我心情復雜地坐了下來。
本來我以為我對保密局不會有什么感情的,畢竟那只是老頭子給我找的一個靠山,一條退路而已,如果老頭子能平安熬過那場開陣大劫,那就沒保密局什么事了。
可沒想到,一聽到保密局沒了,我心里竟會是這種滋味,可能在潛移默化之中,我已經把自己看成是特殊保密局的一員了。
“特殊保密局這個名頭現在沒有了,但民安集團還在,曾經的特殊保密局的職能也在,只是劃歸到宗教管理局的管轄之下,相應的權限自然也就沒那么大了,就相當于被砍掉了手腳,不致命,但也不舒服,想還像從前那樣肆無忌憚地辦事,肯定是不行了。”樂叔微笑著說道。
我聽了這話眉頭皺得更緊了,從保密局變成宗教管理局,雖然不知道具體權限被收回了多少,但只聽這名頭的變化就感覺低了不只一兩個檔,以后再要調查什么案子,肯定不能以警察的名頭來了。
“那現在特殊保密局算是啥?宗教管理辦事處?”我問。
“差不多,但具體怎么展開工作我就不知道了。目前知道的就是,從前的特保,已經整個沒了,所有調查隊,行動隊,都被編入公安、國安,科研的那部分精英被安排到了各種國字號的研究中心,畢竟這些成員都是好樣的,不能因為特保散了就讓這些人才失業外流。”樂叔微笑著說道,完全是一副事不關己看熱鬧的心態。
但我沒有因為他這個態度而不爽,這事本來也跟他沒關系,就只是很煩躁。
“那老馬呢?他現在去哪了?”我繼續問道。
“他被免職了。特殊保密局沒了,他又是民安集團董事長,不能在宗教管理局任職,所以就繼續當他的民營企業家,算是把他整個人都和特殊保密局切割……”
“靠!他們這不就是想弄死老馬嗎?!”我激動地一拍沙發扶手,想起了老頭子曾經跟我說過的話——“老馬沒事,起碼保密局在的時候,他不會有事……”
但現在,保密局沒了,老馬……
“不行,樂叔,你知道老馬現在人在哪嗎?我得去找他!”我激動地說道,一雙油手伸過去就要抓樂叔。
樂叔一臉嫌棄地向后猛躲道:“你別拿油手碰我,先去洗手,回來我再跟你說。”
“樂叔,我現在哪有心情洗手!”
“那你還有心情吃鴨子?”說著,樂叔指了指一旁正在啃鴨骨架的黃哥。
我回頭看了一眼,干脆一掌把黃哥手里的鴨架子給拍掉了,然后滿臉嚴肅地看著樂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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