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怎么可能。”薛耀強笑著搖頭道:“都這么大歲數了,就是掰手指頭過日子,混一天是一天,還想什么女人啊?不過,這話也說呢,不怕你們笑話呀,就我剛才說的那個起不來的老同學,他就是糊涂了,人突然之間就懵了,誰都不認識了。他之前是在他閨女家住著的,有天半夜,他把自己脫了精光,就站在他閨女床邊傻笑,差點把他閨女嚇出心臟病。你說,他能是有什么壞心嗎?就是人老了,腦子不靈了,糊涂了。可能,鐵成也是一時腦子不清醒,等醒過神來,發現自己做了沒辦法挽回的錯事,就上吊了。”
說完,薛耀強偷眼看了看林森,見林森臉色陰沉,急忙擺手說:“我不是在給鐵成找什么借口,他……哎,我替他向你道個歉吧,雖然說什么都沒用,但是……”
“不用。”林森趕忙抬手虛扶了一下,然后搖著頭,很是艱難地說道:“你的老同學,也是我認識了十年的老鄰居,他有可能,是冤枉的。”
薛耀強頓時睜大了老眼,難以置信地看著林森道:“你……你剛才說啥?鐵成他是……他是冤枉的?”
“您別激動,我只是說,有沒有可能是有人想利用他害死我女兒,然后栽贓到他身上。”林森明顯壓抑著情緒說道。
“那是誰啊?鐵成也不可能得罪誰啊?”薛耀強更是不可思議了。
“不一定是他得罪了誰,這事可能壓根就是沖著我來的,我只是想知道,孫鐵成除了和你們一起打麻將之外,有沒有和其他什么人來往?或者,他平時有沒有別的什么喜歡去的地方,因為兇手可以進他家,有可能有他家的鑰匙。”林森說道。
“這個應該也沒有吧,平時除了我們一起打麻將,就是去樓下菜市場買點菜,一來一回也就幾分鐘,他不認識誰啊,也沒顧過保姆,有他家鑰匙的就他兒子唄,還能有呀。”薛耀強回道。
林森聽后點點頭,然后起身說:“好,謝謝您了,剛才很抱歉,嚇到您了,對不起。”
“沒事沒事,鐵成的事,如果真是冤枉的,還是希望你們能給他一個清白,他那事情鬧得挺大的,影響很不好,連帶著他兒子,還有我們這些老朋友也被人拿那種眼神看待,真的是很不舒服。”薛耀強苦笑著說道。
林森再次點頭,沒再說什么,便轉身離開了。
我帶著黃哥跟著出來,一起下了樓。
到了外面,林森做了個深呼吸,然后慢慢回過身來看著我說:“可能,我們之間存在著一些誤會。”
“呵呵,太正常了,要是你不誤會我,我倒覺得你這人有問題了。”我笑著說。
林森的臉頰略微僵了下,點點頭說:“今天謝謝你了,不過事情還沒解決,你能多在這邊停留幾天嗎?可能之后我還需要你幫忙。”
“借你鬼眼嗎?沒問題。但是你可別像剛才那樣跟無頭蒼蠅一樣到處亂撞了。”我道。
林森輕輕點了點頭,又做了深呼吸,然后目光冷厲地說:“如果對方是沖著我來的,那我大概知道方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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