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現場勘查的人過來取證。我告訴他們那個女木偶的身體里有顆心臟,然后親眼看著取證人員把木偶小心地拆開,取出風干的心臟裝進證物袋,這才松了一口氣。
帶著黃哥下了樓,和林森一起坐進了他的車里。
林森重重地靠在了靠背上,長長呼出了一口氣,眼里似乎還有淚光在閃動。
我剛想安慰他幾句,他的手機就響了,接起來,電話里面立刻傳來了一頓暴風驟雨般的大罵。
我呵呵一笑,不用說了,九成九是林森這次調查根本沒按規矩辦事,各種越權,各種違規,挨罵估計都是輕的。
不過林森的態度比我好,不管怎么挨罵都不回懟,也不找借口,就默默聽著,偶爾點頭說一句“是”,而且語氣很誠懇,沒有一點敷衍和陰陽怪氣。
等那邊罵夠了,他才把電話掛斷,然后意味深長地看向我。
我笑著回望過去道:“咋了?想對我說點啥?”
林森立刻收起了所有表情,把撲克牌一樣的臉轉向前方,輕聲說:“審問,你要跟著嗎?”
“當然,這案子還沒完呢,我得知道寧麗爽是從哪招來的那個鬼。”
“鬼,你給處理了?”林森低聲問道。
“處理了。”我輕輕點頭道。
“嗯,那走吧。”說完,林森輕呼一口氣,隨即發動了車子。
……
寧麗爽的狀態一直到晚上才終于平靜下來。
但她表現得并不像個正常人,只是不再暴躁瘋狂,卻變得十分焦慮,似乎本該出現的什么東西沒有出現,讓她非常著急。
林森來到審問室里,拿了遙控器,熄滅了監控攝像頭和麥克風上面的提示燈,然后對寧麗爽說:“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了,我以曉曉父親的身份來問你,為什么要殺我女兒?”
我在審問室外面看著顯示器里清晰的畫面,聲音也聽得一清二楚——林森就只是關了設備上的燈而已,真是撒謊連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林森對面,在特殊座椅上的寧麗爽簡直就像熱鍋上的螞蟻,焦躁不安地左顧右盼,被銬住的雙手一個勁地抓著自己的頭發。
“我兒子怎么沒來,他哪去了?不對,他每天晚上都會來找我的,為什么今天沒來?你們對他做了什么?你們把我兒子帶到哪去了?”寧麗爽聲音顫抖地問道,精神狀態明顯不對勁。
“你兒子已經死了。”林森聲音冷酷地說。
“不對!他沒死,他還活著,他每天晚上都來找我,每天都來,他說他過得很好,他和曉曉生活在另一個地方,他們過得很開心。但是,但是你們來了,我兒子就不見了,他應該來找我的,但是他沒來,你們把他帶到哪去了?帶哪去了?!”寧麗爽用力捶打著身前的墊板,聲音嘶啞地大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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