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還是不懂。
“想不通?”黃哥歪頭看著我問。
“有點,覺得不太合理。”我道。
“其實道理很簡單,你以為我們有法陣保護,但法陣這個東西是會被消耗的,我們只出不進,可對方卻是不斷把破陣的資源運過來的,這種消耗戰我們肯定是吃虧的一方。這就好比古代打仗,我們相當于被困在一座孤城里,城墻看起來牢不可破,但資源補給早晚有一天會耗盡,在沒有援軍的情況下我們是必敗的。那么問題接著就來了,要怎么破解這個局面呢?”
“突圍唄。”我道。
“對,突圍,但問題是我們不知道敵軍的到底在哪兒,我們可以沖出臨山老家,但出去之后根本不知道要突誰,敵人藏在暗處,最后我們很可能就是白忙。所以不如我們來個將計就計引蛇出洞,去藏北無人區把自己置身在一個腹背受敵的險地,等隱藏起來的敵人出來了,我們再靠實力剛一波正面去碾壓他們,就算不能把他們全部消滅,起碼能給敵人一個震懾,或者削弱一下他們的力量,讓他們在以后行動的時候有所顧忌。”
“是……這樣嗎?”我懷疑道。
“算了,你這個智商就別琢磨這些了,快點收拾東西,多帶點肉干,要牛肉的!”黃哥推著我催促道。
我很是不屑地翻了個白眼,但還是聽話地去收拾了行裝。
隔天一早,一輛老爺車停在了大院門口,開車的是老頭子養的那個司機,之前就見過面的。
上車出發到了云港機場,我們馬不停蹄直飛日光城。
飛機上,我塞著耳機閉目養神,老頭子卻突然拿胳膊肘拐了我一下子,朝后面歪頭示意。
我立刻警覺起來,探頭朝過道向后看。
飛機上的人不算多,坐我們后面的也就那么十來個,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的,我也不知道老頭子讓我看誰。
“已經被人跟蹤了嗎?”我坐回來問。
“坤位那個戴帽子的,他一直在盯著咱們,而且他氣場很扎實厚重,不是一般人。”老頭子輕聲說道。
坤位……
我在心里默默計算了一下位置,然后回頭又看了一眼。
這一次我直接盯上了那個帽子男,發現他的視線也落在了我的臉上。在視線碰撞的一瞬,那帽子男立刻將目光移開,看向了窗外。
我繼續盯著他,慢慢瞇起眼睛,精神放松,當眼睛進入到好像要有眼淚溢出來的時候,我在那人身上看到了渾厚的氣息。
那人氣場很均衡,金木水火土五行氣都很充盈,這種充盈明顯不是普通人那種氣運旺盛的表現,而是呈現出一種扎實的厚重感,一看就知道是修行人,有道行的。
帽子男在將視線避開了一會兒之后又慢慢移了回來,發現我還在看他,他干脆也不躲藏了,就這么跟我直直對望。
這次倒是我覺得有些無聊了,就沖他做了個鬼臉,又把頭轉了回來。
“那人挺全面的,底子很扎實,一年前我肯定搞不定,但現在,呵呵。”我得意一笑。
“別嘚瑟,好虎架不住一群狼。”老頭子沉著臉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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