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但擂臺上法藍宗的那個貨色,我瞧不上。”秦劍沉思片刻,緩緩點頭說道。
“身為三宗兩殿的弟子,卻來參加游牧部落比武招親的事情,如若這消息傳出去,恐怕會給他法藍宗蒙羞,咱們來這里,也只是正巧路過,暫留休息而已,這小部落首領的女兒,呵呵……”銀發老者淡笑道。
“只有咱們萬霞宗的穆千嵐,才有資格做我的女人,別的,都是胭脂俗粉,我看不上。”秦劍傲然說道。
“你性子冷傲,但那穆千嵐的性子,好像比你更加冷傲,聽聞,你已經想她表露過心意,好像她沒同意吧?”銀發老者聞言,頓時流露出古怪笑意說道。
“穆千嵐之所以暫時沒接受我,是因為她想趁著年輕,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修煉上面,這是她告訴我的,我也理解。”秦劍臉上浮現出一抹尷尬,干咳一聲后說道。
銀發老者看著自己這個傻徒弟,心底暗暗苦笑,女人如若對男人沒感覺,有一千一萬個拒絕的理由,而“趁著年輕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修煉上面”的這種,乃是最爛的借口,恐怕也只有自己這個傻徒弟在會信以為真。
不過,銀發老者并未點破,以他的身份地位以及人生閱歷,看待問題的角度也不一樣,晚輩們的感情問題,其實說起來也算是一種歷練。
擂臺周圍圍觀的人很多,但大家都自持身份,所以并未顯得很擁擠,葉瞳就混在人群里,不著痕跡的朝前移動,很快便出現在擂臺邊緣。
葉瞳做事向來穩妥,針對韓濤的問題上,其實心里也準備了兩種方案,只是第一種方案成功率不是很高,需要掌握好出手的時機,第二種倒是穩妥,但實施之后,一旦身份暴露,將來勢必會有些麻煩。
葉瞳的第一種方案是利用生死簿,在韓濤與烏托卡廝殺到最激烈的時刻,抽取韓濤體內的元氣,令他分身爆發力驟減,但要求是韓濤需要距離他只有百米之內,否則生死簿便起不到作用。
第二種則是親自登臺與韓濤廝殺,強勢把他擊殺,盡管有百變臉譜遮住真容,但以后再使用百變臉譜,就需要謹慎一些,否則一旦暴露身份,法藍宗弟子在擂臺參加比武招親,擊殺同宗弟子的消息,就會傳的人盡皆知。
兩種辦法,葉瞳更傾向于第一種,因此他來到擂臺邊緣,就是要等待時機,令他無奈的是,韓濤與烏托卡廝殺時身形變幻不定,再加上擂臺的面積實在是太大,所以始終沒能出現在葉瞳附近百米之內。
“不對啊!”
漸漸地,葉瞳面色微變,他觀察細微,發現韓濤因為小小的失誤,竟然落到了下風,甚至右胸口和右臂的兩道傷口,明顯影響到了他的爆發,如若這般進展下去,恐怕最終獲勝的是烏托卡,而韓濤則會失敗離開。
比武招親,擂臺比斗。
葉瞳不愿意放棄這次干掉韓濤的機會,一直凝神關注,期待著韓濤和烏托卡廝殺過程中,能夠移位到這邊。
修煉者之間的比試,并非那些普通武夫之間的拳腳功夫,點到為止,而是真刀真槍的搏殺,盡管能不殺死對手,還是不會殺死,但全力以赴之下的拼殺,還是會出人命,就比如今日的比武,已經有好幾具尸體被抬下擂臺。
此時韓濤和烏托卡兩人都很慘,雖然都沒有遭受到致命傷害,但渾身鮮血淋漓,模樣頗為凄慘,圍觀的眾人,沒有人為他們擔心,甚至一些先天七八重境界的高手,還在心里希望兩人兩敗俱傷,全都滾下擂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