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她現在想象不到,正是因為她當年的這個舉動,才改變了后來的一生。
葉天現在沒有急著回那繆幼芙的府邸了,自己買了一個奴隸,那奴隸衣不蔽體,當務之急是找一家裁縫店給她買一件衣服穿上,然后帶回去好好洗洗。
在街上左拐右拐,好不容易找到一家裁縫鋪了,這才把那個奴隸帶了進去。
那老板娘見有客人到便迎了上來。
“客官是想穿什么衣服啊,我們這兒什么款式都有。”那老板娘打量了葉天一眼,又諂媚的笑著。
“看您這樣子,想來是修士吧?修士們穿的衣服的布料我們這也有,上好的冰蠶絲,還有雪絨布,還有那獅虎獸的皮,我們這都有,不知道這位高人想要哪一種啊。”
“用冰蠶絲吧,給她做一件合身的衣服。”
葉天是不知道這種衣服的布料有什么差別的,看她說的冰蠶絲有些耳熟,好像之前在哪里聽過,所以就選定了這種布料。
“好嘞。”
老板娘答應著就把獅女給拉走,她在這個地方做生意坐很久了,對這種帶奴隸過來隨便買一件衣服給奴隸穿上的人見多了,但是那種有心定做的還是比較少的。
那個獅女眼神低落的被老板娘帶到暗處量了量身材,隨后又推了出來。
“客官這衣服需要定做,你看看這店里有沒有你喜歡的,普通的布料就給她穿上好了,就當做送您,這衣服你明日來取就好了。”
葉天見現在天色也不早了,繆幼芙可是說吩咐廚師做了好菜等他回去呢,這在別人的地盤失了約可不好。
“你隨便哪一件帶她去穿上吧,那套衣服我明天來取就是。”
“得嘞。”
那老板娘積極的把獅女推到了簾幕后邊,換了身衣服又帶到葉天的面前。
這換了身衣服的獅女就不像是剛從不知道哪里的泥地里鉆出來的那樣的,原本有些瘦弱的身材也因為衣服的填充變得沒那么瘦弱了,只是臉上還灰撲撲的。
那老板娘倒是細心,把獅女的尾巴給藏了起來,頭上的獸耳也找了一個帽子戴上了。
現在這個獅女的樣子就像街上隨處可見的玩的臟兮兮的十三四歲的孩子,不拿開帽子的話應該看不出她是個獸人。
“好,我留些定金在這里,明天再來取那件衣服。”
葉天說完,從腰間拿出錢袋輸了一些晶石放在了桌上,就帶著這獅女走了。
“你叫什么名字?”葉天問道,自己總不能直接叫她叫獅女吧。
“回主人,我也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那獅女面無表情的回答道。
“那我給你取一個名字……嗯我想想,就叫灰白好了。”葉天想了半天,就想出了這么一個簡單的名字。
“好,從今天開始我就叫灰白。”那獅女,現在有了名字了,應該叫灰白。
可惜,她的目光依舊是呆滯的無神的,好像對什么的都提不起興趣。如果有人有興趣和她對視的話,一定會被她眼神深處的死氣給震撼到的。
給奴隸取名這種事情向來都不新鮮,經常有人買了奴隸后心血來潮給他取名,說自己要好好待他,可是最后的結果還是像個奴隸一般,沒有什么改變。
葉天知道一時半會是難以改變灰白的想法的,先把這事放到一邊先,趕回去把那塊石頭切開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好寶貝。
旁人只能看到路上的一人抱著一個孩子健步如飛,行走之處揚起一片片的塵沙,一不小心那些塵沙就進了眼睛,苦不堪言。
葉天回到這門口的時候,正巧繆氏姐妹也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