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當時的碧晶界中,經常有中小型生活著數萬人的城市在一夜之間消失,只留下了部分建筑物,雖然有許多門派在那尋找原因,可是那施術之人沒有半分的痕跡殘留下來,連天尊境界的修士也看不出。
一時間搞得碧晶界人心惶惶,不少人想離開此處,前往其他的世界謀求生路。
后來不知道何處曝出的消息,說所有的消失城市的子民都被獻祭了,那罪魁禍首就是當時查這件事情查的最兇的天荒羅剎殿。
羅剎殿一開始還死咬住嘴不承認,后來有人又拿出了記憶水晶,那里面完整的記載了一座繁華的城市有人從空中投下了一塊石頭,接著此城人聲鼎沸到全城寂靜只用了不到一刻鐘的時間,那人收回石頭的時候徑直在虛空中盤坐下來,汲取那石頭中的能量。
微風拂過,掀起了他的帽子,那面容赫然便是那天荒羅剎殿的大長老,羅海旺。
那天荒羅剎殿見事情被揭穿,也不再掩飾,直接派出了門派中的數百位問天境界的長老陪同著數位天尊一起去那些更大人數更多更繁華的城市去做祭品,那些橫空出世的長老實力極其強悍,出手就自帶血氣,甚至有些怨魂都在功法施術過程中出現,這個碧晶界掀起了血雨腥風。
那是碧晶界有史以來記載的最為艱難的一萬年,到后來有一位修士橫空出世,橫掃了所有天荒羅剎殿的高手,最后與三位殿主決戰,戰局僵持了數百年,方才以那位修士的驚天秘法爆發修為結果了三位殿主為結束。
后來那位修士也因為氣血耗盡,油盡燈枯徑直在虛空中坐化,甚至在那圣城中還有那位修士的雕像屹立著。
“這種術式的表現就是以身體的七竅流血為開始,身上的血液忍不住往外涌,當那些血液突破的時候往往都會帶走身上的一半靈氣能量,可以說是極為陰損的一招術式。”
葉天看了看其他的修士,在他們談話的時候那些暴血而死的人更多了,本來過半的修士都變得更少,而那些幸存下來的修士竟是有部分直接穿透了那一面透明的墻壁,傳送到外界馬不停蹄的走了。
啪嗒,旁邊的修士捏碎了晶牌,居然沒有直接被傳送走,看來這廣場之中也是下了禁制,連晶牌中的傳送之法都是被隔絕掉了。
沒有意外的話他們現在就是身在鍋中的野獸,就是插翅也難飛離此處。
“前輩,你是否有掌握什么可以突破這種禁制廣場的仙術。”葉天對著腰間的蓮燈老人問道,這段時間進到了這歸一之地中后,老人就很少出現在葉天的面前了,甚至傳音的次數也比外界少了很多。
“我主修空間法,但是這種天荒血祭法依附在廣場上的禁制我也是第一次見,這些勾勒的圖案需要一些時間解讀,你等我一會。”老人會傳給葉天,隨后又安靜了下去。
一會的時間,這些暴動的修士已經開始隨意施展強力的攻擊了,完全不害怕影響到其他人,那些被波及手上的修士也都成了養分,一起匯聚到那一條血河之中。
轟隆轟隆,廣場的地面開始震動,石碑的妖異色彩映照在了血河的身上,血河之中鉆出了一道道身影,那模樣竟是與外界的那些黑色巨怪一般無二,但是組成身體的物質卻是這些修士們的鮮血。
“看來這個幕后之人并不甘心只有那些暴死的修士獻祭,想所有進來的人都成為他的養分。”涂高懿的眼睛中有光芒一閃而過,邊上的孔港守在郝康的冰雕邊上,害怕他遭到那些混亂修士的波及。
“你們等我一下,看我施展大挪移術能否出去。”郁華池見一籌莫展的幾人,原地盤坐下來示意眾人護法。
“說不定你們無法離開的原因就是方才在這里入定悟道,導致體內的靈氣可能都被此人打上了標記,無法使出一些移動位置的仙術。”涂高懿并不對這試探抱有希望,方才那些零星逃出去的修士雖然不知道用的什么秘法,只是從那寥寥無幾的數量來看就能推算出大部分的轉移之術不起作用。
果然,郁華池雙手結印了片刻,隨后也一樣皺著眉頭站了起來,對著幾人搖了搖頭。
蓮燈老人還沒出聲,那血液凝聚成的巨怪也一一向外界那些修士展開攻擊,汲取能量和分裂方式與那些黑色的一樣,但是卻比黑色的強大了許多,很多在外界可以扛住那巨怪攻擊的修士在這里沒被那血色巨怪攻擊幾下就被一掌拍死,化為了血霧。
攻擊圍墻的修士也都轉過身準備對付這些氣勢洶洶的巨怪,只是那些抵擋仿佛就像螳臂當車一般,輕輕松松的就被化解了去,成片的修士化為了血霧滋養著那只巨怪,讓它的身軀更加龐大力量更加渾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