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臺,世間沒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修行之路,本就是逆天而行……”葉天堅定說道:“促成賭約之事,我有我的用意,你且放心,努力修行不要松懈便是。”
更何況,幫助這些弟子修行,也是葉天尋找自己所遇問題之答案的一個途徑和辦法,葉天自然不會放棄。
詹臺還想說什么,但都被葉天拒絕,最終只好垂頭喪氣的回去了。
……
第二天,葉天按照先前每日固定的時間,下了培元峰,乘坐小舟前往典教峰。
一個月的時間過去,葉天和這掌船的執事也已經很是熟悉。
“葉天,聽說你和培元峰的韓先生立下了賭約,要讓所有的外門弟子通過考核?”葉天一上船,那人便湊過來問道。
葉天點了點頭。
“嘖,執事竟然敢和先生叫板,你可真是要出名了。”那人臉上浮現出佩服的神色,向葉天豎起了大拇指。
沿途上,又遇見幾個面熟的執事,明顯都是已經知道了此事。
有經過的內門弟子,也在對葉天指指點點。
一路上如此過來,葉天上了典藏峰,這里的執事們看見葉天也都是興沖沖的湊過來,向這個事情的正主詢問打聽事情的具體經過。
磕磕絆絆走走停停來到了御,葉天竟然看見了頭一天見過一面之后,再沒有出現過的陶澤。
一月不見,陶澤的身體看起來似乎又胖了些。
“陶先生,好久不見!”對方是自己如今名義上的上級,葉天主動抱拳行禮。
“我幾百年的歲月都彈指一揮間而過,一個月可不算好久。”陶澤擺手說道。
“昨天培元峰里你叫板韓牧云的事情是真的?”頓了頓,陶澤接著問道。
一路走來,包括陶澤在內遇到的所有人,在談及此事的時候,所說的重點都是放在執事這個身份對先生的挑釁和叫板。
而不是那個賭約本身。
這就是很能說明問題,因為大家都將那個賭約看做笑話,沒有人在意其真假。
“是真是假,現在大家都應該已經知道了吧,”葉天苦笑說道,一路走來,實在是有太多人問他此事了。
“說實話我也覺得培元峰上那個外門弟子只能依靠自修的規矩實在是太蠢,所以認為你這個更加愚蠢的賭約,還是有一些可取之處。”陶澤說道。
“多謝陶先生夸贊。”
“所以我決定幫你!”陶澤接著說了一句葉天完全沒有想到的話。
葉天投去不解目光。
“你的能力我也有所耳聞,的確很不錯,但畢竟你才來圣堂,就算外界的傳聞再多,你也沒有參加過圣堂弟子的入門考核,如今也應該沒有資格去參加。”
“但我當年可是從圣堂考核之中過來,況且這數百年下來,雖然一直遠離糾紛,不問俗事,但在這方面的了解,必然要比你強一些。”陶澤說道。
“讓你來幫助我,應該也有陸先生的意思吧?”葉天看著對方問道。
“你倒是的確聰明,”陶澤點了點頭,算是承認:“陸文彬是我的師兄,五百年前,我們曾經一起來到圣堂在,在培元峰修行三年,然后順理成章通過了入門考核,成為正式弟子。”
“你通過入門考核,非常簡單?”葉天注意到陶澤話語之中的順理成章四個字,忍不住問道。
“入門考核就不可能簡單,當然是因為我的天賦足夠。
“那個時候他們都說我是什么……天生道骨,”陶澤就像是什么無關緊要的事情一般,面無表情,語氣平淡。
“原來如此……”葉天輕輕點頭。
這也不愧是圣堂這種地方,類似于天生道骨這種天妒之才,都是一個接著一個出現的。
“陸師兄也是啊,”陶澤強調了一句。
“接著說,后來我們又拜入了同一時座山中修行,并且在數百年間,慢慢先后成了圣堂中的先生。”